篝火旁,应轩窗的胸口全是红痕,羽的后背全是抓痕,一看就是一对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的野鸳鸯。
应轩窗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掩盖他和羽的荒唐。
羽反而坦荡:“没必要掩盖,我们身上的味道已经交融了。”
“什么意思?”
“意思是大家都知道我们交……”
应轩窗捂住了羽的嘴巴,他看着羽含笑的眼睛,颇为绝望地说道:“那月不就是会知道了?”
“嗯。”
“你嗯什么啊,我害怕!”
应轩窗也说不准自己怕什么,大抵是怕社死吧,毕竟应轩窗曾经看到满身红痕的云被角问:“哇啊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好猛啊”之类的……这问题要是有人问应轩窗,应轩窗会立刻变成小猫装死。
“不害怕,我说。”
羽给惊惧不安的应轩窗支招:“你要是害怕,就变成小猫,他们会问我的。”
睡觉了,应轩窗还是有些害怕,坐在羽的身上发呆,羽说你要是不想睡我们就再做一会儿,应轩窗非常心动,但是婉拒了,毕竟明天早上还是要早起的。
“亲亲……”
应轩窗弯腰,还是跟羽亲密了片刻,然后变成小猫,瘫在羽的胸口上,呼噜噜地睡着了。
羽大掌摁着小猫的胯骨,一晚上都固定着小猫,很快,小猫就因为梦中无法翻身,伸手摁着羽的胸口发脾气般踩奶,把羽抓醒了。
“真是好不讲道理的小猫。”
羽轻声说了小猫一句,把猫翻了个身,让猫仰着肚子睡着了。
——“你身上的味道哪里来的!”
月站在右侧,瞪圆眼睛,呲着牙,整张脸都可怖地皱了起来,几乎快要贴在羽的脸上。
“说!”
松站在左侧,坚硬的血红喙挨着羽的脖子,一双眼睛兴奋地紧缩起来。
羽左边看一眼,右边看一眼,把在自己胸口装睡的小猫掏了出来。
“闻闻?”
猫强装松弛,但还是下意识地缩起了脚丫,用尾巴盖住隐私地带,但盖不住他身上的香味。
月震怒:“啊!”
松恍然大悟:“啊。”
“你竟然喜欢咪咪!你看着他长大的你还有这种坏心思,大哥,你你你……你太坏了!”
几乎是猫半个妈妈的弟弟月愤怒地转着圈辱骂老哥。
“就是就是,他多小一只,怎么能产蛋呢!”
松也跟着帮腔。
羽将僵硬的小猫塞进胸口的兽皮袋,看起来很真诚地低头挨骂。
猫在心里蛐蛐:他根本没有反省的,月哥哥,但死道友不死贫道,你还是骂他吧。
月骂了半天羽,突然一转话头:“应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