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恰好顾盼来找他。

“毛长官，钱凯想要替他三名手下申请先返回锡城，说那边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您看……”

毛人凤道：“没问题，不过在此之前，你去把他们西个都叫来，我找他们有事。”

顾盼很快就把钱凯几人带了过来，然后就退了出去。

“小钱，还有你们几个，都坐，听你们钱组长说你们在锡城还有要务，这可耽误不得，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份证据，关于你们马副站长的。”

钱凯立刻就明白了，马走田把宝鼎勋章交给荣祥绸缎庄的老板当护身符，这件事情，毛人凤需要人证。

“毛长官，我们这就写，我来执笔，你们几个签字。”

毛人凤对钱凯的反应速度和态度很满意，将纸笔给了钱凯，钱凯很快就写完了，然后林田几个看都不看，首接就签字了。

“小钱，你御下有方啊，这几位兄弟也都是可造之材，跟着你们钱组长好好干，有前途。”

“毛长官您过奖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毛人凤拿到了人证，至于物证，根本不需要，马走田的事儿，戴老板是要捅到校长面前去的，至于校长会如何处理马走田，那就看校长的心情了。

“几位兄弟先下去准备吧，我有几句话跟你们钱组长说，然后钱组长你安排一下，让几位兄弟先回锡城。”

林田几个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毛人凤对着钱凯说道：

“贤侄，处座给了你三天假，还特意安排了我们秘书科顾大美女全程陪同，可是让你毛叔都有点眼红啊。”

钱凯道：“毛叔您就别取笑我了，这还不是毛叔您的安排，小侄我实在有些惶恐啊。”

毛人凤道：“客气话就不说了，贤侄，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杨野是日谍的。”

到底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钱凯早就打好了腹稿。

“不敢隐瞒毛叔，小侄自小在金陵长大，从小就喜欢观察人，尤其是喜欢观察除汉人以外其他民族的人，逐渐摸索出了一套看人的方法，小侄发现，小日子中绝大多数人走路的时候跟咱们汉人都会有不小的区别……”

说到这里，钱凯不说了，这可是我的看家本领，肯定是不能首接交底的。

“这么神奇吗？那西洋人……哦，西洋人本来就跟我们长的不一样，那其他民族跟我们汉人长相很接近的的人呢？”毛人凤一脸的好奇。

“毛叔，小侄的这项技能也不是万试万灵的，失误率很高，这次是有点运气的成分，看见杨野的时候，恰好这家伙走路的特征很明显，小侄这才大胆判断的。”

钱凯藏了一个心眼，毕竟他的这根金手指可以说是百发百中的，能发现小日子，也能发现改换了姓名的红党地下组织成员，可不能在毛人凤面前把话说得太满。

“贤侄啊，你找时间写一份你看小日子走路特征的心得，说不定能为咱们特务处抓捕日谍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这可是大功一件。”

就知道毛人凤肯定会这么说，钱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