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就不能为了一时便利把中也放到其他地方,
而是应该把弟弟留在家里!
中也在电话另一边的声音有些模糊:
“我没有害怕,哥哥,只是有点疼。”
弟弟受伤了!
还忍着痛苦安慰他这个哥哥!
魏尔伦自动脑补了中也现在恐惧又委屈的情绪,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比离开时更快的速度赶了回去。
来到西餐厅,魏尔伦脸色不好地无视了对他打招呼的水树直子,目光明确地抱起中也,不断问道:
“哪里疼?中也,你受伤了吗?”
中也犹豫了一下,点头,挽起袖子:
“这里,没有流血,只是有一点点痛。”
魏尔伦看去,果然看到了一片青色的淤青,与普通的肤色对比之下,更是刺目。
“别害怕,中也,”
魏尔伦心疼坏了,内疚又自责:
“有我在,你就不会受伤了,凶手在哪?死了吗?”
“已经死了,被刺穿喉咙,一击毙命。”
水树直子站在一侧,脸色不变地接受了魏尔伦对她明晃晃地迁怒,道:
“魏尔伦君,我想请你帮一个忙。”
魏尔伦:“不帮。”
“是关于委托这场暗杀的真正凶手,我想委托你、”
水树直子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轻声道:
“杀了他。”
“不需要你说,我也会这样做。”
魏尔伦抱起中也,冷声道:
“不过,我们的合作,从今天开始取消了。”
要不是水树直子平日给他的感官不错,也不是这场暗杀的罪魁祸首,魏尔伦早就翻脸了。
中也会遇到暗杀,还不是因为水树直子的牵连?
要是弟弟再和她相处下去,谁知道会不会惹更大的麻烦上身?
“可以,我已经说过,你随时可以金盆洗手,”
罪魁祸首死后,她的确不方便再与魏尔伦联系。
水树直子没有犹豫,也没有纠结:
“作为对中也的感谢,我会把以前扣下的报酬全部归还,抹除你们在我这里的所有信息,以及,”
水树直子看向魏尔伦怀中的中也,她能活下来的救命恩人:
“中也的生日是什么时候?我想在他过生日时给他送一份生日礼物。”
中也的生日?
魏尔伦愣了一下,突然想到中也没有生日,
准确的来说,兰堂,他和中也的生日,全部沉寂于过去的黑暗中。
这怎么可以?
其他小孩子有的,中也当然也要有。
但具体是什么时候?
魏尔伦犹豫了片刻,选了一个特殊的时间:
“四月二十九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