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那碗乳糖圆子应是很快就会被发现才对,毕竟所有人吃过的碗都被验了个遍。
“黄秋香,毒是你下的,对不对?”
“大,大人,民妇没有!”
“是你与康禄私通,与他联合一起,将毒下给康平,对不对?”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怎么会给康平下毒,我不会的!”
黄秋香跪倒在地,大颗眼泪从脸颊滚落,声音凄然,“大人,民妇是不会给康平下毒的......如果民妇真的有毒药,民妇宁愿先毒死自己,是我做错事了。”
“秋香她不会给小人下毒的,求大人明鉴,求大人明鉴!”
方才一言不发的康平登时跪倒在黄秋香的身边,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大人,秋香是良善之人,她不会的......”
“康平,是你将这碗乳糖圆子藏起来的,对吗?”
沈雁回将手巾递给了一旁的黄秋香,叹了一口气,“在知晓康禄是死于中毒后,你害怕了。你害怕是你妻子毒死了康禄。你从阿祥口中得知那碗乳糖圆子原本就是康禄的,所以将它给藏在台下......可惜山棚始终是要拆的,你又被捕快看着,根本无法抽身去处理那碗有毒的乳糖圆子,只一日,便被发现了。”
沈雁回几句话就说出了真相。
“康禄总是这样,嫌东嫌西的。他与我说,他嫌秋香做的乳糖圆子不好吃,挖苦嘲讽一番,我便叫阿祥来端给我吃。”
康平低头苦笑一声,“每一年的乳糖圆子,秋香都会花心思,揉面拌馅,又怎么会不好吃呢。我真的以为是秋香要毒死康禄......”
“所以你将它给藏了起来。”
“对。”
“康哥,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知晓康平为她做了这样的事,黄秋香忍不住倚到他的怀里痛哭,“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太懦弱!”
“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我又怎么会不知。是康禄亲自说的,是他对你下了药,这都是康禄的错,你又怎么会有错呢秋香。是我平时忙于戏班子,疏忽了你,没看出你的难处。”
若是细细想来,黄秋香每次支支吾吾,都似有话对他讲,是他将心思全然放在了戏班子身上,忽视了他的枕边人。
康平一直觉得自己样貌平平,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普通。小眼睛小鼻子,说句长得不好看也不为过。
如何能娶到黄秋香这样温柔的妻子。
黄秋香是另一个戏班子的,最拿手的是走索、跳竿这样难度较高的杂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