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碰上一碰,“干了!”
“哈哈哈哈......”
沈雁回咬着鸡翅狂笑,身子一颤一颤,“谢大仁。”
“好好吃饭。”
谢婴摇了摇头,将酱炒扁豆夹到她的米饭上,“吃素的。”
三人酣畅淋漓地用了饭,沈雁回与谢婴又悄悄将张伟杯中的米酒换成了醒酒汤。
至于那三位兄台,钱掌柜不仅给他们免了单,还赠送了美酒两坛。
就是人好像有些喘不过气儿来了。
“啊!”
“张大人,忍住。”
“啊啊啊!”
“易达兄,你想破案吗?”
“想......啊啊啊啊啊!”
“成了。”
沈雁回擦干净了银针,又将它们用布包包裹好,塞进了她的挎包中。
“易达兄,你眼下感觉如何?”
“非常好,感觉力能扛鼎。”
张伟龇牙咧嘴,活动着全身,“没想到沈姑娘还会这手,只是这针......”
不会是与验尸体的针是同一根吧。
“放心吧张大人,分开放的。”
沈雁回走在二人前头,“眼下我们就去找那侯三。”
张伟方才一身酒气,却嚷嚷着叫沈雁回与谢婴带着,要同他们一起去探查。
醉酒之人,连北都找不着,如何探案?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沈雁回便拿针扎了扎张伟的内关、合谷、太冲等穴位。
张伟登时神清气爽,酒意全无,也不知是扎得好,还是扎得疼。
“沈姑娘不止会验尸,竟还会针灸。针灸醒酒,本官倒还是头一次见。”
这样的姑娘,他张伟很是欣赏。今日一见他就心生欢喜,难道说这就是一见钟情?不知日后有没有机会......
张伟快步走到沈雁回的身旁,清了清嗓子,“不知沈姑娘可有心......”
“方才吃了这么多咸东西,渴吗?”
谢婴走到沈雁回的另一边。
“有些。”
“本官瞧着那儿有卖石榴的,吃吗?”
“石榴吃起来有些麻烦。”
“那喝石榴饮子,本官瞧见了那儿有卖饮子的,上头也摆了石榴。”
“不知沈姑娘可有心......”
“要加蜂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