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痕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我就算了。”最终，许玄还是拒绝了南宫离火，而是选择了一些普通的疗伤药物，以及一些补药一口气吃了下去。然后就开始在房子里运气恢复了起来。

一时间房子外面的喊杀声与大厅中的声音竟然仿佛形成了两个世界。

“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这往生肉？你应该没吃过吧？”看着许玄，文姜夫人好奇地问道。

“我倒是更好奇，夫人你好像并不是很慌？或者说好像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听到文姜夫人的问题，许玄没有回答。至于许玄拒绝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东西有小概率会直接见到梦神。要知道他已经连续见过两个神了，现在他对自己的人品根本不抱希望。

不知道为什么，许玄就是觉得只要他吃了这个肉，到时候他必然见到梦主。不过这种事许玄也不打算告诉文姜夫人，所以用一个反问回答了文姜夫人。

“因为我早有预料。就算他们不来杀我，早晚会有人想要杀我。”文姜夫人悠悠地说道：“我触犯了列国作为公主的禁忌。”

“什么禁忌？”

“自由。”文姜夫人仿佛回想起什么一般说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就憧憬着爱情，每次读到《诗经》里关于男欢女爱的篇章都会情不自禁地幻想，我未来的夫君羽爱情究竟是什么样的。”

“但是你是皇族，生来就享受了普通女人享受不到的一切。所以也有义务去做皇族该做的事情。”许玄突然开口说道，他已经明白了对方的问题在哪。

“是啊，所以我嫁给了鲁王，给他生了未来的国君，也就是路过的先王。”文姜夫人平静地说道：“但是那之后，我便开始尝试追求属于我的自由。最终我做到了，但是代价是害死了我的夫君，以及毁掉了母国贵族的名誉。”

“原来是这样。”许玄点了点头：“那就难怪了。”

“小兄弟，你也觉得我这样的女人该死吗？”

013

“如果是过去，也许我会给出一些比较肯定的回答。不过这一路走来以后，我的想法倒是有所改变。”看着文姜夫人，许玄思考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于公于私之间，于公的话我会觉得你不该死。相信这座城里的商人百姓和士兵都是这么认为的。”

“我是他们的城主，他们自然不会认为我该死。”文姜夫人笑着说道。

“不是这样。”许玄摇了摇头：“有些城主可是让城里百姓恨得咬牙切齿的，但是我进城以后看城里气象却非常好。甚至连城里的小贩都会不自觉地夸赞你，这座城的繁荣也远超其他普通城市。”

“……你是说因为我治理得好吗？”

“你的治理如何，我不清楚。但是至少因为你的身份让这座城里的人远离了战火。这也是只有你这鲁国太后，齐国公主的双重身份才能做到这种事。能让城里的齐鲁两个人和平相处，这是换了任何人都做不到的。因此，在这个角度上你不该死。”

“所以你认为我不该死？”

“不全是。”许玄再一次摇头：“如果是你丈夫生前的亲信之人来杀你，旁人其实也没有理由管。做了招致仇恨之事，自然就要做好被仇恨吞没的准备。想必这方面你已经有心理准备。”

“所以你觉得我到底该不该杀？”

“我已经说过了，你该不该杀。那要看回答问题的人究竟站在民一边还是君一边。”许玄笑着说道：“你这些事情说到底是君王上层的家事，如果是站在民一边，他们才不会在乎这些事。他们只在乎新的君能不能带领他们过上好日子。”

“……”听到许玄的回答，文姜夫人陷入了断站的沉默，最后这才开口说道：“不知道先生是站在君一边还是站在民一边？”

“我时刻与人民站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被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许玄就仿佛肌肉记忆一般直接给出了答案：“谁能让民过上好日子，我就保谁。”

“谢谢你，剑玄先生。不愧是天下名士，你的回答也算是解开了我这些日子的心结。”看着许玄，文姜夫人竟然对着许玄行了个礼。然后将一瓶往生肉都拿到了许玄面前：“这往生肉虽然有副作用，但是生死之间确实能起到保命作用。还请先生收下。”

“好吧。”这一次许玄倒是没好意思拒绝。而同时外面的喊杀声竟然开始变得陆续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看到公输羽焦急地跑了进来。跟在她后面的还有一部分守卫，这些人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

公输羽看起来也是相当狼狈，她在进入房子以后第一时间就将大殿的房门给关上了。

房门关闭的同时，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