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李副厂长只能先闭嘴,等办公室门关上了,这才一脸哀求的说道:
“柱子,兄弟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李副厂长说着话,死死抓住何雨柱的双手,捏的何雨柱都感觉有些疼了。
“李哥,你先别着急,说说怎么个事情。”
何雨柱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白,见人家这么客气,他就什么不问一口答应。
他和李副厂长关系处的比较好,自然对李副厂长也有几分了解。
这位,虽然手眼通不了天,但交友广泛,可以说三教九流都有认识的人。
他都这么为难的事情,可想而知有多难办。
李副厂长听何雨柱这么说,当即拉着他坐下,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何雨柱说了。
原来,是他的妻弟也就是小舅子出事了。
“那小王八蛋,年纪轻轻的不学好,跟着一些街面上的二溜子一天天的打鸡遛狗,不干正事。
我媳妇跟她妈说了很多次让管管,但上头三个女儿才生了这么一个小子,我那丈母娘压根听不进去。
这一次出事了,我丈母娘天天上家闹,闹的我们三个姑爷实在是没办法,不想管也要管啊!”
何雨柱见李副厂长说话的时候,那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忍不住就想笑。
“李哥,那到底是个什么事啊?”
李副厂长一听这个,忍不住更来气了,压低声音说道:
“我那小舅子叫徐小虎,在鸽儿市认识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被人家忽悠着说去挣大钱。
结果,不知怎么就染上病了,人越来越瘦,看着就跟旧社会抽那什么烟似乎的。
这前后有三个月了,好好一小伙子,瘦的皮包骨头,家里把所有的关系都用上,老大夫,洋医院去了很多。
花了不少钱,遭了不少罪,最后身子骨越来越差,我估摸着连年都过不去了。”
何雨柱一听李副厂长这么说,心头“咯噔”一跳,这徐小虎的情况怎么听着跟棒梗这么像啊?
“哎,哥哥我也不怕告儿你,我那小舅子是得了死人病,这个病多少我也知道一些。
当时有两个老中医诊出来的时候,我就想找你看看来着。
但是,这其中涉及的事情复杂,我想着别人能看就找别人吧,别给你添乱了。
可昨天……我那丈母娘拿着农药瓶子上我家了,要是再找不到大夫,她就陪着我小舅子一块儿走。”
李副厂长说到这儿,一脸的晦气:
“你也知道,去年你嫂子给我添了个儿子,这几个月被我丈母娘闹的住了几次医院。
我估摸着,再不来找你,估计我儿子也要赔进去了。
你嫂子被闹的没办法,三个月住了六次院,大把大把的掉头发,人都瘦了一大圈。”
何雨柱一听李副厂长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再想想自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突然觉得自己运气真好。
“李哥,人我能去看看,但能不能治得好我就不敢打包票。”
何雨柱没把话说的太死, 能染上死人病,估计李副厂长这小舅子,可不是像他说的斗鸡遛狗那么简单。
“哎,兄弟你能答应去看看就成,哥哥我实在是走头无路了,再这么下去我自己也要家破人亡了!”
李副厂长重重的叹了口气,要不是他老婆人还不错,孩子又这么大了,他早就离婚了。
李副厂长见何雨柱答应下来,也不耽搁,赶紧带人出了轧钢厂,直奔老丈母家。
李副厂长的李丈人叫徐忠厚,是纺织厂的领导,丈母娘叫齐金娥。
李副厂长带着何雨柱去了家里的时候,徐忠厚上班去了,只有丈母娘齐金娥和大女儿徐莹莹在家。
“兴国来了,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徐莹莹很热情的招呼两人,她母亲只是狠狠瞪了李兴国一眼,扭过头去了。
李副厂长有些尴尬的朝何雨柱道了声歉,给徐莹莹介绍:
“大姐,这是我们厂的食堂主任何雨柱,医术也很好,我特地请过来给小虎看病的。”
说完,又转头跟何雨柱介绍:
“柱子,这是我妻姐,大姐徐莹莹,是人名医院的护士长。”
“何主任您好,麻烦您跑一趟了。”
徐莹莹虽然有些诧异妹夫带了一个管食堂的过来,但还是非常客气的说了一句。
“徐姐您好,李哥在厂里很照应我,我过来跑一趟应该的。”
何雨柱也笑着回了一句。
“我呸,李兴国,你把你们厂里的厨子带过来给小虎看病,你存的什么心思?”
在沙发上坐着的齐金娥,听了何雨柱的身份抬头瞪着李副厂长大声叱骂:
“我告儿你,小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说完这一句,又狠狠剜了何雨柱一眼:
“就他这毛还没长齐的小王八犊子,就敢冒充大夫,跟着你过来哄骗我?
你真当小虎病了,我就老糊涂了吗?”
这要是换做平常没有外人,李副厂长也就忍了。
可如今当着柱子的面,老丈母娘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就算了,还这么说何雨柱,他就忍不了。
“人我已经带来了,您要让给看就看一眼,不给看我们就走了。
我娶了清清这个没办法,人家可跟你们家没关系,不用受这个气。”
李副厂长转头看着丈母娘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齐金娥一下子愣住了,她似乎完全没想到一向好拿捏的女婿,今天会突然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