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像我这样儿的,要是放她那个年代,肯定是八大胡同的头牌儿。
她快走的那几年,把一身本事儿都教给我了。”
秦淮茹说到这儿,双颊忍不住红了几分。
她一个大姑娘,学这个的时候,可真是害羞的厉害。
要不是漂亮婶子说,学了这个,能抓住男人心,她才不学呢。
“嘿嘿嘿,怪不得呢!”
胡科长笑的更开心了,这会儿秦淮茹正在他身上骑大马呢。
很是卖力。
看着这张娇俏的容颜,胡科长觉着,这样有手段的女人,一定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边儿。
用的好了,这可是一张好牌儿,能给他赢不少筹码。
回家的路上,秦淮茹右手揣兜里,手心死死攥着五张大团结,心“砰砰砰”的跳。
她知道胡科长有钱,可没想到这么有钱。
而且,出手还这么大方。
三个钟头。
三个钟头,就挣了俩月儿工资。
天色逐渐暗下来了,秦淮茹走在路上,凉风拂过脸颊,她才缓缓平静下来。
眼珠子一转,当即加快脚步。
巷子里路过公厕,她一头钻了进去。
再出来的时候,兜里的五张大团结,就剩下两张了。
院子里边儿黑漆漆的,大伙儿都睡了觉。
秦淮茹进屋儿的时候,贾章氏还在炕上坐着,显然是在等她。
“妈,您还没睡呢?”
秦淮茹今儿赚了不少钱,心情很不错。
“你不回来,我能睡得着吗?”
贾章氏没好气儿的说了一句,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等着她有所行动。
秦淮茹笑吟吟的把兜里的钱掏出来:
“妈,这十块钱给你。”
当着贾章氏的面儿,她自己也收了十块钱。
贾章氏一见大团结就露了笑脸。
接过了仔细收好,又有些贪婪的看了秦淮茹手里的大团结一眼,最终还是没开口要。
秦淮茹假装没看到婆婆的眼神,一边儿脱鞋上炕,一边儿说道:
“妈,今儿是头一遭,以后可就没这么多了。”
“哎哎,妈一个月有这就够了。”
贾章氏点头应了一声儿,突然觉着自己像那旧社会剥削窑姐儿的老鸨子。
不过,一想到以后可能每月都有一张大团结,她也就释然了。
老鸨子就老鸨子吧。
要不然,让她一个老寡妇怎么活儿?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送完媳妇上班以后就看见,马华正苦着一张脸,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见着何雨柱,就跟见着救星一样儿,快走两步迎了上来。
“师傅,出事儿了。”
何雨柱微微一愣,左右看了看,周围没人,这才低声问道:
“怎么了?”
“我们村儿那事儿,被人举报了。
不过,好在大家都得了好处儿,街道办也没抓到什么把柄。
只是,这生意儿,以后怕是干不成了。”
何雨柱这才想起,他当初牵线搭桥,让马华附近几个村子,一块儿养一些鸡鸭鱼之类的。
然后,集中到一块儿,卖到轧钢厂来。
这个事儿,他记得好像是胡科长手底儿下,一个姓黄的负责。
“姓黄?”
何雨柱觉着,这事儿很可能是胡科长搞的鬼。
毕竟,现在天儿暖了,物资相对富裕了一些。
“你们村怎么说?”
何雨柱看了马华一眼。
马华叹了口气儿:
“这个事儿,不是一天两天,以后干不成就干不成。
大伙儿是害怕,街道办一直追查下去。
以前的旧账,也要被翻出来。”
何雨柱闻言一笑,摆摆手:
“放心,这个事儿就到此为止了,不会再有人追查的。
真要是有人因为这个进去了,你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