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棒梗天天娄婶儿这好儿,娄婶儿那好的。
并且说了,让她们不要再找娄婶儿麻烦。
秦淮茹和贾章氏想着棒梗的两块钱,也不闹了。
二来,从秦淮茹钻何雨柱被窝,天黑敲门,下跪,再到全厂大会儿。
秦淮茹的名声实在是臭的不行。
她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要给自己立人设。
不管是厂子里,还是院子里,见谁都是笑脸相迎。
有个什么事儿,也都跟着凑上去帮忙,也不找别人借钱了。
这些日子,名声倒是好了不少。
刘光福终于从医院回来了,剃了个光头,后脑上有一道一柞(zha)长的伤口。
虽然,缝合的线已经抽了,但还能看到那一片的皮肤,扭曲的如同蜈蚣一样儿。
医生说,要在家好好休息一个月,千万不能再受伤。
刘光当有了后遗症,一见他爸刘海忠就缩头缩脑的躲着。
一放学就跟在刘光福屁股后头儿,仿佛是刘光福的一个肉尾巴。
下午的时候,兄弟俩人儿也经常会到何雨柱屋儿窜门儿。
四合院的日子,终于是恢复了平静。
要说心里边儿不舒服的,满院子估计也就二大爷一人。
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但是,他伤的是鼻梁骨,在家休养了二十来天,就去上班儿了。
新上任的纠察队队长,叫郭大撇子,兄弟几个都在轧钢厂。
算是轧钢厂的一霸。
二大爷当上刘队长的时候,可没少为难他们几个兄弟。
这会儿,风水轮流转。
郭大撇子当了纠察队队长,二大爷的日子,可想而知了。
回到家,俩儿子,一个养伤,一个见着自己就跟猫见了老鼠一样儿。
二大爷过的那真叫一个苦啊!
连个撒气的地儿也没有。
晚上,也找过秦淮茹和他吃鸡蛋。
但是,秦淮茹每次还没开口拒绝,他家那母老虎就过来了。
刀子一样儿的眼神,扫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立马儿吓的小白煞白,转头就跑。
瞅瞅,这满院儿的:
一大爷整天带着俩儿孩子玩,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蜜里调油儿。
(如果觉得此处用词不当,请参考二大爷的高小学历。)
三大爷自个儿高升不说,老大直接进了轧钢厂当正式工。
娶了个媳妇,也给找了工作。
眼看着,日子一天比一天强了。
就连那缺德带冒烟儿的许大茂,媳妇都怀了孕。
就只剩他一个,俩儿子见了自个儿,那就当没看见儿。
每当想到这儿的时候,二大爷就气的牙根痒痒。
恨不得立刻冲到中院,把何雨柱拉出来大卸八块。
要不是他,俩儿子也不会和自己离心离德。
这天下午,二大爷下班回家的路上,刚好碰到秦淮茹。
秦淮茹一个人低着头往家儿走,眼眶有点儿红,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淮茹。”
二大爷紧走两步,叫住秦淮茹。
秦淮茹转身一看是二大爷,当即笑了起来:
“呦,是二大爷啊,您刚下班儿啊?”
“哎,这不巧儿吗,遇到你了。”
二大爷笑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在秦淮茹俩儿大车灯上打转。
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摩挲起来,仿佛在回忆以前的感觉。
“淮茹啊,我虽然不是纠察队队长了,但还是咱院儿里的二大爷。
你受了什么委屈儿,就告儿我。
有什么难处儿,二大爷帮你解决。”
二大爷说着话,朝秦淮茹靠近了几步,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一股独属于女人的香味儿,钻到他鼻子里。
二大爷有些陶醉的眯起眼睛,心里边儿则思忖着:
怎么他家那母老虎,身上尽是一股子馊味儿呢?
秦淮茹心底儿有些厌恶,但还强装着笑脸,往后退了两步:
“没有,这不是听说傻柱儿前些日子去保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