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的脸色也不好看了,这寡妇什么意思?
人家这新婚燕尔的,她倒好,天黑儿来敲门了?
何雨柱披了件衣服,怒气冲冲的下炕去开门。
“吱呀”一声,屋儿门打开,秦淮茹面色一喜:
看吧,傻柱儿心里边儿还是有我的。
哼,娄晓娥,就算你和傻柱儿结婚了又怎么样?
你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
“柱子,我……”
秦淮茹心底儿这么想着,刚想开口说句话。
却见何雨柱阴沉着脸,一张嘴跟机关枪似的开口:
“秦淮茹,老子今天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你懂不懂?
大晚上的,你他么的来敲什么门儿?
蝌蚪身上纹青蛙,你秀你妈呢?
屎壳郎爬到牛头上,你他么算个什么东西?”
何雨柱一口气骂完,“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夏风习习,只留下秦淮茹一人面对着一扇屋门儿,独自凌乱加萧瑟。
眼泪,“哗哗”的落下来了。
秦淮茹站在何雨柱屋儿门口,只感觉脑子里“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好半响儿才回过神来,赶忙儿擦了擦眼泪。
四下看了看,见院儿里边儿没人,这才匆匆往家走。
回到房里,秦淮茹像没事儿人一样,哄着三个孩子睡下。
贾章氏这才开了口:
“那事儿和傻柱儿说了吗?
他怎么说的?”
“嗐,人家开门儿,还不等我说什么,就骂了两句进去了。”
秦淮茹苦笑一声。
曾几何时,傻柱儿是多么想要她进屋儿的。
“是娄晓娥那个贱人开的门儿?”
贾章氏皱眉问了一句。
“不是,是傻柱儿来开的门儿。”
秦淮茹虽然面上不在乎,但心里边儿着实难受。
今儿晚上,要出来的真是娄晓娥。
别说是骂她,就算是抽她两巴掌,她也没这么难受。
“哼,一定是娄晓娥那个贱人撺掇的。
你再去,一定要把那事儿说清楚了。
让傻柱儿明儿去三车间给你道歉。
这事儿,可不是单纯的道歉。
傻柱儿今儿办了酒席,娄晓娥就算是院儿里边儿的人了。
你既然要拿住傻柱儿,就一定要先给这贱人一个下马威。”
贾章氏眯着眼睛,缓缓开口。
这整个院儿里边儿,能帮助她们老贾家的,也只有傻柱儿了。
哼!
就算结婚了又怎么样儿?
老爷们儿的心不在你身上,你照样儿拿他没办法!
“妈,这,这合适吗?”
秦淮茹有些犹豫,毕竟人儿傻柱儿今天晚上洞房花烛夜。
“这有什么不合适儿的?”
贾章氏白了秦淮茹一眼:
“没有比这更合适儿的时机了。
傻柱儿这么好面儿的一个人,让他去车间给你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今儿晚上他着急办事儿,你多磨两次他就答应了。
你可想清楚了,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秦淮茹听到这儿,也觉着婆婆说的有道理,当即又出门儿去了。
这边儿,娄晓娥脸颊通红,浑身上下软的像没了骨头。
何雨柱已经摆好姿势,正准备深入探索。
“砰砰砰,砰砰砰。”
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儿。
何雨柱心底儿的那个火呀!
他红着眼睛,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