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这八级钳工的手艺儿,也想有个传承。
二来,临了临了,能给他老易家留下个香火,也能下去见祖宗了。
“这事儿,能成吗?”
易忠海第一次认真考虑这个事情。
实在是贾家这个猪队友太菜,他带着太心累啊!
“嗐,您这话说的,您是咱们厂儿的八级钳工。
一个月99块的工资,别说领养一个孩子,就算是领养五个十个的也能成。”
何雨柱这话倒是不假。
就易忠海这条件,只要他肯松这个口,多的是孩子愿意来。
“您要真有这心思,回头我就找街道办我王姨问问。
到时候手续什么的都不成问题。
孩子也是正儿八经的好孩子,户口直接落在您老两口名下,孩子也肯定跟着姓易。”
一见易忠海动了这心思,何雨柱趁热打铁,争取能把这事儿给定下来。
“成,柱子,这事儿就麻烦了,以前的事儿就不说了,咱爷俩儿重新处儿。”
易忠海沉吟半响,最终点头应下。
“嘿嘿,就知道一大爷您是明白人儿,还有这事儿您最好不要张扬。
要是让秦姐知道,您这事儿一准儿要黄。”
何雨柱知道以易忠海谨慎的性格,应该不会出现这个纰漏。
但还是预防万一,提醒了一句。
“成,这事儿我知道了,回头我和你一大妈商量商量。”
多年压在心底儿的一块石头今天终于落了地,一大爷感觉浑身上下似乎轻松了许多。
离开的食堂的时候,步子都变得轻快了几分。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又请了半天假,和娄晓娥一起领了结婚证。
当天下午,娄晓娥就带着一包大白兔奶糖,花生、瓜子,
和何雨柱两人,挨家挨户的给四合院众人送去。
现在结婚不让大操大办,两人一商量,决定就在院儿里边儿摆个三五桌。
这院儿里边儿人最少要两桌,轧钢厂一些人要单独摆一桌。
街面上的也要单独摆一桌,还有徐刚、梁佑安他们也要有一桌。
这个事儿定在一个星期后,毕竟这星期刚结婚,要忙活儿的事儿还很多。
星期天去保城,这是和雨水提前定好的。
如今有了媳妇,也把媳妇带去给老头子看看。
何雨柱还打算把房子拾掇拾掇,毕竟以前自己一个糙老爷们,怎么样都没关系。
如今,有了媳妇,可不能这么邋遢了。
不过,这个事儿也不着急,等摆酒以后再说。
星期六晚上,何雨水放学回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哥,我记得咱俩好像星期二还在学校见了一面吧?”
看着身边站着的这位,比自己大两岁的嫂子,何雨水感觉脑瓜子“嗡嗡嗡”的。
“咋了?”
何雨柱看着自己妹妹,有点儿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这才几天不见,你就瞒着我娶了一媳妇儿?”
她明明记得,这星期一上学的时候,还没听傻哥说有媳妇啊?
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哈哈哈,什么瞒着你啊,这不来不及跟你说吗?
再说了,多了个嫂子疼你,你还不高兴啊?”
何雨柱暗自拍了拍脑袋,觉着这事儿自己真是办的有点儿孟浪了。
他就说么,这几天总感觉忘了什么事儿,原来是结婚忘了提前和雨水说一声了。
这记性,堪比刘天王结婚,忘记告诉粉丝一样的差!
“高兴是高兴,就是有点儿太突然了。”
何雨水懵懵的说了一句,随即看向娄晓娥,甜甜的叫了声:
“嫂子好。”
“哎,雨水你也好,赶紧儿的洗把脸,擦点儿雪花膏,我们要走了。”
娄晓娥笑着,接过何雨水手里的书包放好,从五斗柜里给何雨水拿了一盒雪花膏。
“走?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何雨水更懵了,看着手里边儿的雪花膏,感觉跟做梦似的。
“柱子哥买了火车票,我们仨儿今儿要坐火车去保城,再晚赶不上火车了。”
娄晓娥一边说着,一边把何雨水推到洗脸架旁边让先洗脸。
见她洗完了,又把干毛巾递给她让她擦了擦。
“擦点儿雪花膏吧,女孩子长大了,要好好爱护自己。”
娄晓娥说着,又把何雨水手里的雪花膏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