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也跟着附和了一声。
二大爷这打孩子,在院儿里是出了名的,本来何雨柱也不想管,只是刘光天这小子都趴到自己脚下了,不过顺手扶起来罢了。
结果,二大爷竟然冲着自己来了?
嘿,这事儿他还偏就管了!
“光天,走,跟我进屋儿,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何雨柱说完,拉着刘光天就往屋里走。
也就这年代的孩子皮实,要换做后世,这火钳子打的都出血了,估计还要上医院打破伤风呢。
“光天,给我滚回来,别在那儿丢人现眼!”
二大爷瞪着自己儿子怒骂。
刘光天脖子一缩,赶紧低下头,但也没有往回走。
“好啊,反了你了,有本事儿你这辈子都别回来。”
刘海中气的转身回屋,二大妈也赶紧跟着回去了。
“好了,先进来处理一下伤口吧。”
何雨柱抬手有心想拍拍刘光天的肩膀,但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最后收了手。
两人进了屋,何雨柱从暖瓶里倒了热水,拿了干净的毛巾浸湿,示意刘光天脱下上衣。
刘光天解开衣服,露出上身,何雨柱直接就呆住了。
后背上,一条条青红印子纵横交错,不少地方都渗血了,刚刚被火钳子砸的地方黑了好大一片。
前面倒是没什么伤口,但两条胳膊上,青红相交的红印子也不少。
有新打出来的,也有旧伤。
好家伙,这要是搁后世,妥妥的要蹲笆篱子的。
“你先等会儿,我去给你买点儿药擦擦。”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毛巾,起身出门去巷子口买碘酒,顺带着买点儿云南白药。
刘光天见屋子里没人,一直紧绷着的脸这才松垮下来,眼泪忍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刘光天从小到大不知道挨了多少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看伤口,给他去买药。
何雨柱叹了口气,拍拍刘光天的肩膀:
“明儿早上记得来我这儿,再给你上次药。”
“我爸……”
刘光天犹豫一下。
“放心,他要是敢追过来,我给你担着。”
何雨柱这话说的很有底气,凭他“四合院战神”的名头,真犯起混来,老谋深算的一大爷也要退避三舍,二大爷那都不叫事儿。
“傻……柱子哥,谢谢你!”
刘光天低头说了一声,用袖子胡乱擦擦眼泪,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光天,以后你爹再打你和光当,能跑就跑,别傻站着,实在没地儿去了就来我这儿猫着。”
何雨柱拍拍刘光天的肩膀,原剧情中,刘光天和刘光当虽然是两个妥妥的白眼狼,但何雨柱觉得他们一点儿都没做错。
刘海中这个老子,老大泡在蜜罐里养着,老二、老三完全当小日子过的不错家的小崽子养着。
换他也一样当白眼狼。
他之所以帮助这两兄弟,一来是可怜他们,二来是他在院子里想要活得的更自在,就要收拢人心。
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几个小子,自然是最优选择。
第二天一大早,刘光天就带着弟弟刘光当来到何雨柱家里换药。
刘光当只有十一二岁,但身上的伤口一点儿也不比刘光天身上的少。
何雨柱给俩兄弟处理伤口的时候,两人不停的抹眼泪。
真正是应了那句“难兄难弟。”
上班之后,食堂照旧,何雨柱散了一排烟,指导了一会儿马华的刀工,中午去图书馆借了一本“中医理论基础”闲着时候看。
晚上没事,不用加班,从食堂带了两饭盒菜,早早回去。
本来他现在有随身空间,不用这么明目张胆的带饭盒被人看见。
只不过院儿里不少人在轧钢厂上班,要是不见自己往回带饭盒,却天天吃着轧钢厂的饭菜,肯定会有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门口正好碰上下班回家的三大爷:
“三大爷,今儿下班这么早?”
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嘿,这不下午没课儿吗?”
三大爷转头看着何雨柱,边说边往院里儿边走:
“本想着要去找你,这会儿碰上我就不用再跑一趟了。”
何雨柱知道,这阎老抠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两人现在正处于“暧昧”期,所以笑着说道:
“三大爷您有事儿就言语,能办的我傻柱绝不含糊。”
“能办,能办!”
三大爷顿时笑的满脸儿花:“下个月十八解成结婚,准备在院儿里摆五桌,到时候要你帮着掌厨。”
他之所以这么早打招呼,就是怕到时候何雨柱又去给什么领导做饭去了没时间。
到时候再找人可就不是一盒喜烟的事儿了。
有时候,正巧赶上星期天,熟人找上门何雨柱也会去帮着做宴席,至少是十块钱红包外加两盒大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