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不是精神感知型的融合战士，也能够使用精神感知型的特殊能力？”

爱莉希雅眨眨眼睛，顿时激动起来，“听起来真棒啊，我羡慕黛丝的念动力好久了！”

“你羡慕她做什么？”

艾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念动力虽然很方便，单论实力，黛丝多比娅是远不如你的吧？”

“哎呀，跟实力无关啦，”

爱莉希雅摆了摆手，露出一个“你不懂”的表情，“如果我能拥有念动力，岂不是就能控制着花瓣环绕自己了？那样多漂亮啊！”

“行吧，不愧是你。”

艾岳摇了摇头，决定还是不去理解爱莉希雅的思维方式了。

“话说回来了，这项技术应该是有限制的吧？”

爱莉希雅接着问到，“最大能够覆盖到多少人呢？”

爱莉希雅看过支配之律者的档案，知道即便是强如律者本人，也有一万人的分裂上线，那么如果只是融合战士的话，这个特殊能力的覆盖人数恐怕还要极大的缩水。

“为了保证特殊能力的强度，黛丝多比娅这个等级的融合战士最多只能覆盖三十个人。”

艾岳说道，“不过这也只是目前的方案，后续如果能够进行优化和改良的话，这个上限还是能够提高的。”

“这样看的话，黛丝还是蛮厉害的呢。”

爱莉希雅点点头，“不愧是精神感知型展示中排名第三的强者！”

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精神感知型的融合战士本来就少，整个第一批里只有两个人，第二批为了即时扩充战斗力，因此资源大都倾斜到肉体强化型去了，所以整个第二批加起来可能也没有十个精神感知型的融合战士。

“很可惜，她现在只能排第四。”

艾岳无情的说道，“维尔薇现在也是精神感知型的融合战士，虽然她的能力不具备外借的价值，但强度确实在黛丝多比娅之上。”

“我知道啊，我算上她了，”

爱莉希雅笑着说道，“被排除的其实是阿波尼亚啦……她实在是太厉害了，和凯文一样，根本不能用常理去看待嘛！”

艾岳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这你说的确实也有点道理。”

阿波尼亚本身的能力是天生的，融合战士手术不过只是在这个基础上强化了这份“天赋”罢了，从客观角度去考虑，她也确实很难被直接归类为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

要知道，由于艾岳提前介入的剧情，导致阿波尼亚在成为融合战士之前，便对于自己的力量有了一定程度的锻炼与掌控，而在那种情况下，她便已经可以轻松束缚住樱这个等级的融合战士，足以说明她本身的精神强度有多么离谱。

“说起阿波尼亚，我有点好奇呢，”

爱莉希雅忽然说道，“如果把这项技术用在阿波尼亚身上，那能够覆盖多少人？”

艾岳没有说话，只是竖起一根手指。

“一百？还是一千？”

爱莉希雅惊讶的瞪大眼睛，“哇，有这么厉害吗？”

“都不是，这个动作的意思是，”

艾岳用严肃的语气说道，“在支配之律者之上。”

此话一出，就算是爱莉希雅，脸上的表情也不由得僵硬了一瞬。

“真，真的假的？”

回过神来之后，少女的声音都忍不住压低了不少，仿佛生怕惊动到某人，“阿波尼亚原来有这～么厉害的吗？”

“厉害的不是她的精神强度，而是她的能力。”

艾岳摇了摇头，“阿波尼亚的‘戒律’，只要使用者的精神力比受戒律者强，就能够生效，而考虑到普通融合战士需要面对的只是崩坏兽，那么阿波尼亚的精神力就能够在这种前提下尽可能的扩散出去。”

“也就是说，虽然数量很多，但和支配之律者那样的个体实力还是不能比的，是吧？”

爱莉希雅拍了拍胸口，语气也渐渐恢复正常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你以为她的精神力强大到可以和支配之律者那样覆盖整个地球？”

艾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虽然阿波尼亚做不到，但从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覆盖到我这里，还是绰绰有余的哦。”

爱莉希雅顿时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对啊，我又没有做对不起阿波尼亚的事情，才不需要心虚呢！”

“做了也没关系，阿波尼亚不是时刻关注这边的，一般都是我主动呼唤她。”

艾岳微微一笑，“所以你也不用担心。”

“谁担心了！”

爱莉希雅听出艾岳话里的调侃，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不说这个了，你说这个技术还有第二个方向，那是什么？”

“你可以猜猜看，”

艾岳露出故作神秘的笑容，“我提示一下，是和第一个技术完全相反的方向。”

“完全相反？”

爱莉希雅稍一思索便反应过来，“第一个技术室将一个人的精神力分摊到其他人身上，那么第二个技术应该就是将其他人的精神力集中到一个人的身上了？”

“很聪明嘛。”

艾岳一打响指，“如何，对这项技术有什么感想？”

“唔……好像，有点普通？”

爱莉希雅小心翼翼的说到，“因为你看嘛，就算将几个人的精神力集中起来，强度也并不会很高啊，我看过数据，第二批融合战士中的精神感知型，他们所有人的精神强度累计起来也不过就和黛丝差不多呢。”

爱莉希雅的言外之意很明显——如果这项技术就是多创造几个临时的黛丝多比娅出来的话，那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艾岳对此却露出了微妙的笑容，就好像看到猴子正在模仿人类表现时的反应一样。

“什么嘛，这个笑容真让人生气！”

爱莉希雅故作生气的鼓起腮帮子，“我到底哪里说错了？”

“不，你没说错，毕竟从我刚才给出的信息来分析，大概就是这样。”

艾岳笑的很开心，“不过如果是梅比乌斯面对这个问题，一定不会直接回答，而是先问几个问题的，这大概就是战士和学者思考方式的区别吧。”

战士习惯了执行命令，只会根据现有的信息进行总结和分析，学者出于探求之心，总会试图挖掘出更多内容。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