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言没有来嘛。谁让她继续去当她的巡海游侠了,现在更是直接去当了无名客。”秋白说起这个就勾搭上了言的肩膀,“怎么不继续带你的幂篱了?”
“奇怪,不方便。”言简洁的道。
“诶!你这话说的,要不是我和你几百年的交情,还以为你是一个冷冰冰的性子。”秋白一用力就按下了言的头,“你和当归简直了,当初你们在学堂,要不是我,你们两个差点互相打起来。”
“……”当归和言都忍不住想起他们两个差点打起来的原因。
“怎么,想不起来了?要不要我帮助你们回忆一下?当初你们——唔唔唔!!!”秋白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当归和言一起捂住了嘴巴。
“这种黑历史就没有必要拿出来说了。”言和当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哈哈哈。谁让先生当初也没有多少带孩子的经验嘛,我还记得先生当初和子慕两个人打的在地上面滚的样子。”秋白说起这就忍不住和两位好友吐槽,“当初可真的是,惊吓到我啦。”
“子慕先生当初的发癫语录也吓到我了。”当归说起这个,“当初游晴笑的好大声,子慕先生找渊月先生坦白也很快。”
“后面他们两个在罗浮又在地上打着滚打了一次。”言也透露自己这边的情况,“师妹还没有过来罗浮的时候他们两个一直找到机会就打。”
“说起这个,渊月先生真的结婚了啊?和前任饮月君的转世?”秋白想起来当初在联盟玉兆最火的事情,“太快了吧,简直让不少的人心碎啊。”
“真的,溃不成军。”言同好友们说起自己师父的感情经历,自觉用四个字概述的极其准确。
三人在聊着天。
一只鸟儿自他们的一边飞过。
目光交错之间,三人通过手势交流了一番情报。
言:家族的眼线,无处不在啊。
当归:还有猎犬,四周都有若有若无的视线。
秋白: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有着丰饶令使的线索,我们也没有办法快速的追寻。
言:分开?
当归秋白狠狠的瞪了言一眼:不许!!!
言:那更好的方式?
当归:去找假面愚者。先生说过,要是一件大事没有假面愚者的参合,这件事情的规模就不会太大。
秋白:好问题,我们去哪儿找?
言:等他们找我们。
玉阙太卜司。
风时和渊月站在一处。
水镜轻微的泛起波澜。
繁琐而精密的阵法被刻画于他们的立足之处。
“起风了。”渊月轻轻的道,抹去了水镜中的匹诺康尼,而转换成各个仙舟太卜——他们抬头望。
最精密的阵法、最复杂的算法、最准确的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