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商量都不商量一下,花漓情急道:“可这是你提的。”
“我是为了帮你,事出权宜。”
看到林鹤时微皱的眉,花漓也觉得自己有点恩将仇报的意思,可谁叫她实在没办法。
“小瑶,我们走了。”林鹤时说了声,准备去牵林瑶。
花漓立时顾不上纠结,跨前一步,“可现在权宜不了了。”
看到林鹤时后退,便又跨一步,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耍无赖了。
林鹤时被她逼近的不能再退,压紧唇线不语,花漓将眼帘一眨,眸子里瞬时换上楚楚可怜的情态,“林大夫,我知道不该一再麻烦你,可又想不出别的法子。”
她低喃着,咬唇垂下睫,视线正对在那一片湿透的衣襟上,洇湿的不料紧贴肌肤,隐约勾勒着几道劲瘦的肌理。
花漓齿尖抵咬着唇,心里又像有爪子再挠,什么安分,什么远虑,全都抛在了脑后,勾转着绵绵的嗓音,说:“你就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林鹤时低眸在她张张合合的唇瓣上,呵出的呼吸穿过衣衫,变得滚烫,以一种极度的穿透力沁入皮肤。
林鹤时胸膛缓慢起伏,“漓姑娘,你这是强人所难。”
花漓纳闷他这次怎么如此难说服。
她装着错愕抬眸,用噙满受伤的眼睛看着林鹤时。
林鹤时却不给她胡扯的机会,“而且我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又碰上此类事情,会不会有别的牵扯,也不知道我站出来对不对。”
林鹤时不提,花漓都快把赵文峥和李顺那两个晦气的人忘了。
她纠着林鹤时的视线,他是对那夜发生的事有介怀?
林鹤时平静的回视,“所以,还请漓姑娘体谅。”
事不关己的冰冷样子,无疑是对花漓最好的激将法,她心里登时窜起小火苗,“林鹤时,你好过分。”
能对着她这样一张貌若天仙脸说出这么无情的话,不是过分是什么!
花漓气闷的眼眶都红了一圈,也愈显的可怜,“你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花漓原还在纠结该找个什么理由,这会儿一想,她本来就是受害者,有什么不能直说的,甚至颇为真情实感,“那次我去书院找你,就说了赵文峥没安好心,你那时就不信。”
花漓越说越觉得委屈,双眼洇红,“近来他也一直在纠缠我,每日都等在石亭,我不知如何是好,想去与他说清楚,结果李顺忽然出现。”
林鹤时辨着她话里的真假,目光一直攫着她的眼睛,看它一点点变红,泛着水光,心底那股萦绕多日的不虞,被逐渐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