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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

巷子

“我的心口留给你。”

榆酥流着泪,捂着那处心口。

灯光从人群的间隙透进来,撒在她脸上,她却丝毫看不清,耳边出现耳鸣,与那些吵闹声混在一起。

榆酥胡乱地想,她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哦,原来是一个月前,她进了剧组。

这部电影她争取到一个角色,但她并不是女主,她没有那么好的资源。

不过她觉得能跟前辈演对手戏就已经够好了。

不过她和前辈除了对戏,就没有多少交集了。

直到有一天,她蹲在树下的时候,遇到了正好下班的前辈。

当时半槿压低着帽子从换装间走出来,跟导演说了声再见,就戴上口罩一言不发的走出了剧组场地,她现在只想早点回去休息。

她往前走了几步后,发现比她下班早20分钟的榆酥却蹲在路边。

她立马调转方向朝她走去,榆酥在这等车,明明司机说10分钟就到。可是20分钟过去了车还没到,她便蹲在原地数着地上的草。

看见半槿朝她走来时,连忙一个起身,由于站起速度太快,一下子脑袋眩晕,重心不稳朝前摔去,刚好走过来的半槿连忙伸手揽住她。

榆酥缓了一会儿,连忙从半槿怀里退出来,说道:“谢谢前辈!”半槿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开口问道:“榆老师这么晚怎么还没回去,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榆酥摆手回道:“没有没有,我在等车来接我,前辈现在这么晚了,早点回来休息吧。”

半槿听到这话,想了想公司当初对自己的做法,就知道了公司估计不会派车来接榆酥了。

看人下菜碟的狗公司。

“榆老师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坐我的车一起回去,估计司机还要很久才能到呢。”

榆酥犹豫了,于是点了点头。

“谢谢前辈,那麻烦前辈了!”

榆酥上了半槿的车,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不用来接了。

挂完电话,榆酥转头向半槿表示感谢。

“谢谢前辈了,如果不是前辈,我现在估计还在那里站着呢。”

半槿满眼温柔的看着榆酥,笑了笑。

“不用谢的,而且榆老师就不要再叫我前辈了,叫我阿秋吧,另外,我可以叫榆老师叫阿酥吗?不知道我可以跟榆老师做朋友吗?”

榆酥看着眼前温柔的前辈,觉得粉丝们口中所说的很高冷的前辈明明这么温柔呢!

“可以啊,能和前…阿秋做朋友,是我的荣幸!“榆酥笑着回话。

半槿看着眼前的人儿,在心里默默道: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只想做你的爱人,遇见你才是我毕生的荣幸。

半槿举着手机笑着开口说:“既然阿酥可以跟我做朋友,那朋友之间加个微信也是可以的吧!”

“可以的,可以的”榆酥连忙拿出手机扫了半槿的二维码。

半槿看着界面上被她置顶的头像,刚准备转头跟这个头像的主人聊天,她就听到车外一片嘈杂声。

连忙将口罩拉上,并把帽子压低。同时也让榆酥也将口罩拉上。

“抱歉啊,阿酥,我们可能遇到一点麻烦……”榆酥看见窗外的闪光灯,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伸手将窗帘拉的死死的。

车外尖叫声嘈杂声,闪光声不断,也不知道粉丝是怎么发现榆酥也在车里的时候便开始尖叫起来,开口嚷嚷着。

“快看,榆酥竟然也在里面!”

一边榆酥的粉丝们听到过后,原本还在为没看到榆酥出来而焦虑,突然听到这一句,连忙也围了上去。

于是她们的车寸步难行,被淹没在这一片闪光灯的喧嚣中。司机不停地按着喇叭,艰难的从人堆里面往前驶进。可是太乱了,车子出不去。

半槿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约莫五分钟左右吧,一堆保安冲了进来,将车子围了起来。

终于经过了15分钟,他们终于冲出了人群,上了马路。可是激动的粉丝们还是不死心,坐上车在后面追着。

榆酥担忧的对半槿说:“前…阿秋,跟车很危险诶,而且他们跟着,估计我们一时半会儿可能还回不了酒店……”

半槿对榆酥说到:“不用担心的,阿酥,我有办法甩掉他们的。”

半槿朝司机问道:“李叔,我记得附近有几条巷子,对吗?”

司机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情况。

“附近是有几条巷子,七拐八绕的。”

半槿让司机朝那几条巷子开,并对司机说:“李叔,您待会儿多绕几条巷子,然后我们就在其中一个拐角下,您就给他们绕远一点,然后至于我跟阿酥怎么回去,您就不用担心了,只管把他们绕远点就行。”

差不多绕了七八个拐角,半槿拉着榆酥快速的从一个拐角下来躲进角落杂物的阴影中。

榆酥被半槿紧紧护在怀里,半槿紧张的盯着外面的光亮,闪光灯,吵闹声经过拐角的时候,她抱着榆酥往里面隐了隐身影。

外面嘈杂声不断,拐角却有着她们的世界。榆酥闹着半槿身上淡淡的花香,觉得很熟悉,但始终想不起来是哪种花的味道。两分钟的躲避,榆酥觉得自己的脸很烫。

终于,半槿放开了榆酥,半槿看着榆酥通红的脸,不禁笑了笑。

“好了,现在都躲过了她们,但是呢,现在没有车,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

半槿小心地询问。

榆酥红着脸对半槿说道:“啊啊,可以!”榆酥乖乖的被半槿拉着朝外走,却没有看到半槿通红的耳朵。

七拐八绕,绕得榆酥脑袋都要懵了,终于,半槿开口说道:“酥酥,到了。”

榆酥看见这是一家小小的米粉店,半槿轻车熟路的拉着榆酥走进去,挑了一张桌子坐下。

对老板娘说道:“姜姨,来一两牛肉粉,不要香菜,加辣!”

转头对榆酥问道:“阿酥,你吃点什么?”

榆酥擡头向墙上的菜单看着。

老板娘拿着抹布朝这边走着,边擦着桌子边对半槿说道:“小槿终于想起来你姜姨这边了,这是你朋友,小姑娘挺好看!”

榆酥向老板娘乖乖的点头说道:“阿姨好!”来,妹妹,想吃什么?今天姨请你!”

“嗯,谢谢阿姨,那就一两三鲜米线,不要香菜。”

“好嘞,小妹妹也不喜欢吃香菜吗?小槿也是诶。小槿,招待好你朋友,我去给你们煮粉。”

“好!谢谢姜姨!爱你!”

半槿回过头用手托着下巴,笑着问榆酥。“阿酥也不喜欢香菜吗?那我们两个算是朋友之间的默契吗?”

榆酥被半槿的笑迷了眼,害羞的开口:“算是吧,毕竟香菜是真的很难接受诶。”

那天凌晨三点,她们坐在巷子的一方小店里吃着米线聊着天,她们的关系近了一步了。

后来,是前辈送她回去的,那晚的月亮很高很高。

半槿第二天刚进化妆间,就看到已经完成妆发的榆酥乖乖的坐在镜子前。

半槿上前打招呼。

“阿酥,早上好啊!要来点牛奶吗,刚才在路上买的,热的。”

半槿拿着牛奶笑着问榆酥。

还没等榆酥回答,服装老师拿着衣服对半槿说:“槿老师,可以换衣服了。”

半槿应了声,把牛奶塞到榆酥手里说了句快喝就朝换装间走去了。

榆酥上拿着牛奶坐在椅子上,不禁有点懵,她觉得槿老师好温柔啊,笑起来好好看。

脸上有点发烫,打开瓶盖喝了一口。暖暖的,好舒服。

她有点发呆了,等她反应过来,擡眼就看见半槿一身白衣,宛若神明朝她走来,坐在她旁边。

旁边的化妆师连忙上前为半槿上妆。

“阿酥觉得牛奶怎么样,合胃口吗?”半槿问榆酥。

“好喝的,谢谢阿秋的牛奶。”

“那我明天还给阿酥带,怎么样。”

“啊,这…阿秋…。”

半槿最喜欢榆酥这种懵懵的样子了,很可爱。可爱得让人想亲一口呢。

半槿开口说:“阿酥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啊,我们是朋友啊。”

榆酥听到这句话,想了想朋友之间带牛奶应该可以吧…便点了点头,开口说:“谢谢阿秋啦!”我的朋友。

半槿笑着点了点头。

“不用谢!”我的爱人。

等拍完戏天空下起了很大很大的雨。乌云压了下来,大风刮着梧桐树,落叶纷纷。

半槿看了看天,看了看不远处的榆酥。

果断转身将手中的伞塞给助理并叮嘱。

“待会儿什么都别说,看我行事。”

便朝榆酥跑去,跑到榆酥面前。

“阿酥,我可以跟你撑同一把伞吗,我的助理只带了一把诶。”半槿歪着头问榆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善良。

实际带了两把伞的助理迫于老板的压迫,举起了一把伞,并帮自己老板忽悠人。成功的把榆酥说服了。

榆酥撑开伞,半槿贴在榆酥身侧,一把黑伞下,两个人朝外走去。

从远处看去,极其养眼。

撑伞的女子,眉眼温柔,长发挽成一条麻花辫放在肩的左侧,一身白衬衫裙,完全是江南水乡的温宛女子。

另外一个,虽说黑衣黑裤,一身生人勿近的气势,头发被一木簪挽成一团在脑后,一双桃花眼盛满笑意,眼角挽着,神色温柔的微微低头跟一旁的女子说笑着。

远处的狗仔看着这一幕,擡手就拍了下来。

到了停车场,半槿上车后,摇下车窗,对榆酥说:“谢谢阿酥啦!回去的路上小心点,拜拜,明天见!”

榆酥一手撑伞,一只手跟半槿再见,笑得温柔,说:“那秋秋回去的路上也要小心,拜拜,明天见。”

半槿被一声软软的秋秋晃了心神,正想让榆酥再叫一声时,榆酥的助理把榆酥拉上了车。

她只好摇上车窗,她看着雨滴落在窗上再慢慢滑落下去,想了想,没关系,来日方长,我可不会只满足于这一声秋秋的。

近日连绵多雨,剧组改为拍室内戏了。今天榆酥有一场哭戏。

牛奶如咋天一样的带,导演把这场戏安排到了晚上11点。说是晚上好哭一点。

11:00,榆酥从墙角回来,半槿就看着眼睛通红的榆酥心里不禁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是演戏,但是还是心痛了。

11:03,一切准备就绪,开拍。

这场哭戏讲的是小公主惨遭灭国,被敌国卦师捡去。

半槿站在高位冷冷地看着殿堂之下抱着父母尸首的小公主,小公主崩溃的哭着,双目无神地抱着自己的父王和母后。

泪水一滴滴的落,滴在地上也无个声响。平时哭的时候,这些眼泪绝落不到地上,她是被父王母后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如今她没家了。

半槿站在高处看着,半响才发布命令“来人,把公主殿下带下去。

尸首拖下去,喂狗!”

小公主听到最后两个字,疯狂的挣开上来拉她的待卫,朝父亲母亲的尸首扑去,还未触到,就被拉着往外走,小公主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直到被拉出大殿。

导演用喇叭喊了声:“咔,榆老师感情很好啊!收工!”

工作人员开始收拾东西,半槿朝榆酥走去。现在的榆酥情绪稍微有点崩溃,没有从戏里走出来,现在正蹲在地上痛哭。

榆酥的助理正准备上前安慰一下,然后被半槿拦住了,半槿对她摇了摇头。

“阿酥的情绪现在有点崩溃,先不要打扰她。你去忙你的吧,我来就行。”

说完半槿就朝榆酥走去,到了榆酥身边,半槿也没说话,她看了看周围,又看了一下地上。

然后坐在榆酥身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搭在榆酥的肩上。然后静静的看着她。

周围人群往来,而半槿却单单盯着榆酥,她的世界有光也有爱人。

往来的工作人员跟半槿说再见,半槿一一回覆着,可搭在榆酥肩上的手却丝毫没有移动半分。

不知过了多久,片场的人已经走了大半,而榆酥也擡起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如今却肿了起来,鼻头也红红的,眼尾一抺红,眼眶里还盈着泪,要落不落的,好不可怜。

榆酥沙哑着声音说:“槿老师?老师还没走吗?对不起啊,让老师见笑了。”

半槿拿出纸巾认真的替榆酥擦着眼泪,对她说道:“阿酥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呢,你又没做错什么,偶尔情绪失控很正常啊,阿酥现在觉得好受一点了吗?想不到阿酥笑起来好看,哭起来更好看呢。乖,叫阿秋,不准叫老师。”

哭起来想让人怜惜呢。

“阿秋,我们快去换衣服吧,我拖了好久。”

榆酥拉着半槿朝衣帽间走去,等榆酥换好常服出来的时候。

半槿早已在门口等着了,看见榆酥过来的时候,很自然的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并朝她手心塞了两颗奶糖。

“阿酥吃糖就会开心啦!好啦!走吧,回酒店,明天还有几场戏呢,要好好休息。”

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她的头。

半槿牵着榆酥的手往外走去。榆酥在后面握着手中的奶糖,又看了看牵着她的半槿,突然觉得脸好烫。

今天不知怎么,出去的格外顺利,没有人围堵着,没有人告诉原因。

但榆酥知道肯定是半槿,因为她相信她。榆酥把奶糖剥开塞入口中,浓郁的奶味弥漫开来,很甜,真的很开心。

糖纸被她折好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里。

旁边的半槿默默的看着,不说话,看了一会便闭了眼,头抵在车窗上,没有睡着,她在想一些事。

榆酥看着半槿闭了眼,乖乖的拿出手机看了看微博,热搜第一竟然是槿榆是真的!!!

榆酥点进去一看,是那天撑伞的图,下面评论一堆磕死我了和她们是真的,榆酥看了看,垂下眼睛,退了出来,擡头看着窗外。窗外只馀凄冷,太晚了,太冷了,路灯太亮了,世界太暗了。

因无人围堵,所以回去的格外顺利,不多时,便到了酒店的地下车库。

从车上下来,一阵寒意将榆酥包裹起来,激得榆酥打了个颤。

随后她便暖起来了,半槿从身后上前揽住她的肩,热度从身后传来,夹杂着不知名的淡淡的香气,令人感到舒适。

榆酥绷紧的脊背渐渐放松下来。

她听到半槿说:“车库阴冷,快上去吧。”

半槿揽着榆酥往电梯口走去,走了几步,榆酥意识到她跟半槿此时的情形似乎有点亲蜜了。

以她们两个现在的关系,多多少少是不合适的。

正在想如何开口时,电梯门开了,走了进去,半槿便把手给松开了。

榆酥悄悄的舒了口气。一路无话。

“叮”到了应对的楼层,电梯门开了,她们走了出去。

因助理的房间离电梯比较近,于是榆酥跟助理说了声晚安,便跟着半槿往走廊的深处走去。

终于,到了榆酥的房间门口。榆酥停了下来对半槿说:“阿秋,我到了…嗯…那晚安。”

半槿是想揉一揉榆酥的头的,但是想了又想,终是没出手。

于是便对榆酥很温柔的说道:“那晚安,祝阿秋一夜好梦,明天见。”

“明天见。”榆酥说完这句话,就拿出房卡,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半槿看到榆酥进了门,刚准备转身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听见屋内榆酥突然大叫了一声,连忙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榆酥跌坐在地上。而墙上,床上到处被泼满了红色的油漆。血腥而又慌诞,这是一场地狱。

半槿心中不由一惊,她连忙走到榆酥身边将她扶起。

榆酥慌张地抓住半槿的袖子对她说:“秋…秋秋,前辈…我…是她们,对不对?前辈,她们连这里都能进来了,可是我没有惹到她们,为什么啊。”

半槿拉起榆酥对她说:“阿酥,别怕,我在呢,今晚去我那睡,我来处理这件事。乖。”

不等榆酥回答,半槿就把榆酥出拉了房门。往她的房间走去,拿出房卡,打开房门,让她进去。

并对她说:“阿酥,你先去洗个澡,衣柜里面有换洗的衣物,都是新的,我没有穿过,你可以随便穿。然后乖乖上床睡觉!你不用等我,我去处理完就回来。今晚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乖乖睡觉好不啦。”

说完,半槿便关上门出去了。

榆酥现在还没有回过神,等过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了。无助的蹲在地上无声的哭泣起来。等过了一会儿,榆酥站起来,用手擦干眼泪。听半槿的话,去衣柜拿了换洗的衣物。去了浴室。

半槿回到了榆酥的房间,一进门,浓烈的油漆味透进口罩传入鼻腔。她皱了皱眉,往更里处走去。

墙壁上被人用油漆写上了去死二字,连落地窗上也未幸免,啧,清洁工阿姨不好清理啊。

她又把视线投在房间各处,红色,如血一般的红。

她举起手机一一拍了下来,等她来到床边时,她突然发觉,被子上的红不像是油漆的红,于是低下头闻了闻,是血。

不是人血,因为很腥,狗血。

她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被子中央隆起一块,她转头在房间寻视了一下,又走到卫生间,找到一根马桶塞,就把上面的棍子拨了下来。

半槿拿着棍子走到床边,挑开被子,一具猫尸映入眼帘。猫猫死的可怖,白花花的脑浆流了一片,两只眼珠完全挤出了眼眶,其中一只还爆了开来。肚子里的肠子也翻了出来,淌湿了一大片的床单,身上有些伤口爬满了白花花的虫子,还在蠕动着。

后脚的骨头露了出来,身上的毛发也是残缺的,完好的布满血丝的那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她其实不太害怕这些东西,甚至觉得很幼稚至极,无聊至极。半槿随手将棍子往地上一丢,举起手机把这具猫尸拍了下来。请安息,会还猫猫一个公道的。

她又在房间里找到一系列幼稚的东西,恐吓信,骷髅人头,恐怖面具…以及一些死掉的腐烂的老鼠在衣柜里,半槿看着空无一物的衣柜,觉得不对。

连忙在房间看了一圈。不对,没了,阿酥的行李箱不见了,在这个房间里,她丝毫没有找到阿酥的私人用品,连垃圾桶里的垃圾都没有,被那些人带走了。

半槿的脸色一下不好了,她皱着眉,把房间各处一一拍下来。

做完这些,她去了楼下大堂,在等电梯的途中,她报了警,又给一个熟悉的号码打了过去。

她来到前台,直接找服务人员叫经理过来。说明了情况,经理大惊,连忙调出监控。半槿站在那里仔细的看着屏幕。

下午4点32分,几个穿着黑色衣服,提着三个大箱子,包着严严实实的人用备用房卡打开了房门,进去1个小时才出来。

半槿拿出手机将屏幕上的景像录了下来。经理想派人去现场看看,被半槿拦下了,让等警察来,不要破坏现场。

然后半槿坐在一旁,打开了微博。她在看,那群人做了事情,又拿了东西,肯定会在微博上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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