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残疾证明。”
常笙瘪瘪嘴,聊不下去,她用另一只还能动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好像扎东西进去了。”
她能明确自己没有中弹,对方也拿视线盲区没办法,最后那几枪打的是旁边的玻璃,她后肩好像被飞溅的碎片扎了。
赵相易没有什么迟疑的撕开了她背部的衣服。
皮肤白的发亮,起伏的肩胛骨漂亮的像对蝴蝶翅膀。忽略掉上面狰狞的伤口,这是个极其完美的背。
渊黑的眼里划过一丝错愕。
为了方便,常笙穿的是运动内衣,虽然不至于尴尬,但就这样暴露,她还是有些不自然,偷瞄了一眼身边的人,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相比于赵相易表现出来的正直,常笙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龌龊。
她做不到和他一样,把两个人划分为伤者和医者的行列,在她眼里,他们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看够了吗?”
常笙不满意,她可不愿意为了一个不懂欣赏的人忍着疼。
“我去叫贝瑞茜。”赵相易蹙眉收了手,检查后得出结论。
“为什么?你不能处理?”
今天看他包扎阿国小哥的手法挺熟练的,他们外交部应该教过应急处理。
她问的很直接,一个一个蹦出来的字好像疼的真的很难忍。
没有人能感同身受,就像现在,她关注的是伤口,而他想的却是其他事情。
赵相易没回答,翻出房间里的急救包,那剪刀先把看得见的异物清理掉。
费了一晚上的精力,常笙很关注摄像机的情况。也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探寻的看向角落里的人。
鲁科西遗憾的朝她摇摇头“不能用了。”
无疑这是最差的结果。
竹篮打水一场空,常笙泄气的松了手。
一直握着的绳子掉了出来,上面血迹斑驳。
鲁科西注意到了,作为手串的上一任主人,他显现很熟悉“看来这条手串真的给你带来了好运。”
人没事,就是最大的幸运。
常笙看着面目全非的绳子,玩笑的说着“抱歉,没让它存活的久一点。”
“没关系,它不就是为了主人带来幸运的吗。”
鲁科西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下次见面你可以再送我一条.”
“等我回去问问我的老伙计看他是在哪里淘的。”
“我们已经好久不联系了,他明明说回国就要和喜欢的姑娘表白,结婚的时候一定会通知我。”
常笙从他的话里一点点拼凑出来主人公的形象,再一次确定鲁科西和自己找的是一个人。
“他没结婚。”
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一句,不光鲁科西意外就连赵相易都抬头看了看。
他的分心显示在了手上的力道,常笙嘶了一口气。
“你们认识?”
赵相易给自己找话题。
“认识,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