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自己被施加了无痕伸展咒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水晶瓶,里面装着红色的血液,女巫把那个瓶子抛给了小天狼星。
“麻瓜的血液——不会有蠢货会把自己的巫师血留给敌人吧?”
文达不解,要知道巫师的血液可是顶好的诅咒媒介——头发尚且只能被制作复方汤剂,但是如果拥有了敌人的血液,可以下的诅咒千奇百怪、让人身不由己的办法可太多太多了。
黑巫师出身的文达再清楚不过巫师的血液有多么重要了,试想一下,波特的血都能拿来复活伏地魔了,那些千奇百怪的黑魔法和诅咒,没有人能扛得住。
格林德沃早就教导过她,所有遇到需要用血液启动的魔法,新鲜的麻瓜血是最好的办法。
毕竟把自己的血交给敌人,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就算西里斯不清楚黑巫师们的手段,邓布利多难道也脑子进水了吗?
文达白了邓布利多一眼,那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清晰的告诉邓布利多,她的眼神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邓布利多,你的脑子是被蜜蜂扎了吗,怎么连你的脑子也被啃了一样?
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假装无辜的笑着:“还是你有办法。”
回答他的是文达毫不客气的一个白眼——她就知道这个老狐狸没那么简单,连着都要测试一下自己是善意还是恶意。
烦死了,真是讨厌的家伙。
文达再一次在内心感叹这位老对手的心机。
伴随着西里斯把那瓶麻瓜的血泼上了岩壁,耀眼的白光再一次出现,这一次的拱门没有再次消失,门被打开了,里面似乎充满了无边的黑暗。
“走吧,”邓布利多提起自己的巫师袍,走进了门洞。
眼前是和克利切形容的一样的奇异的景象——
视野变得空旷了起来,伴随着荧光闪烁照亮的光线,众人看清了眼前究竟是什么的样子。
他们站在一片漆黑的湖水旁边,看不见湖水的尽头是什么。
黑暗吞没了这里的一切。
在湖中央似乎是有一块陆地,那大概就是克利切形容的小岛,中间有一个高台,上面散发着朦胧的光。
邓布利多靠近了湖面,水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他盯着湖面许久,感受着其中的魔法和机关,许久后,他才伸出手在湖面之上。很快,文达和西里斯都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似乎有什么在水下飞快的窜上来一样。
那是一条铜锁链,锁链的一头落入了邓布利多的手中,他转身交给了西里斯,示意他拉动锁链。
锁链的另一端是一艘小船,看起来狭窄的很,它伴随着西里斯缓慢的拉动,终于靠在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