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盘扣,青莲式样肚兜,都是再冷清再素净不过衣着装扮。
偏生,是裹在一具,满是欲色的身子上头。
好似是在一副单调的水墨山水画亦或清雅至极的书法下,压着一页满是浓情的春宫图。
乍见时清冷至极,探进内里,却弥漫勾人欲色。
那衣裙褪在腰间,青莲式样的肚兜,却仍在云乔身上,给了她一点点蔽体的布帛,也稍稍全了她几分体面。
云乔忍了又忍,终究还是觉得屈辱。
她攥紧了自己掌心,昂首看向他,眼底有颤意,也有泪光。
嗓音艰涩道:“够了吗?世子爷。”
纵使再如何逼着自己低头,到底心中也是藏着不驯。
萧璟看穿她的忍辱,也看透她眼底泪光下,那极力隐藏,却还是能隐隐泄出几分的厌憎。
他低声嗤笑,笑意恣肆道:“怎么会够?云乔,你来过这花楼里,也当瞧见过楼里的妓女,是如何伺候恩客的,难不成,这楼里的花娘,拿了银钱伺候客人,也是这般不情不愿?如你一般,连褪个衣裳都这般矫情?”
萧璟言语轻贱,将云乔同妓女作比,存心羞辱她。
也愈加提醒云乔,此时此刻,她没有半点自尊。
云乔眼眶红的厉害,咬得唇瓣渗血,一再忍辱,才克制住自己心底对萧璟的厌憎,逼着自己保持理智,不要出言骂他无耻。
偏生萧璟,还在逼她。
他哑声低笑,瞧着她这般衣衫半褪的模样,仍觉不知足。
视线紧锁着她身上肚兜的青莲式样,存心羞辱她,铁了心也在今日,压下她的傲气,敲碎她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