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云乔母亲,明知沈砚是个浪荡子,也要她嫁。
而这世间大多数女儿,却总是心软。
或许是女子天生柔软可人,
又或许,是她们惯来秉性纯善。
她们习惯了感恩,即便被所谓的亲人,伤了无数次,也很难、很难冷下心肠割舍。
仍旧会在瞧见母亲被病痛折磨时,本能地心疼。
就如此刻的云乔,瞧见母亲病容时,心底还是不住的泛酸。
她将女儿放在一旁,交代小丫鬟看着,便亲自给母亲打水擦洗。
云乔母亲病的厉害,行动不能自主。
兄嫂连擦洗净身,都不给母亲做,只将饭食送来了事。
云乔一进门,瞧见的母亲,就是乱发未梳,衣衫口边都沾着药渍饭粒的模样。
云乔母亲往常惯是爱洁体面的人,也最是要脸面。
而今这样,云乔瞧见,怎会不心酸。
她眼酸的厉害,总算给母亲梳洗打理好。
嫂嫂早退了出去,小丫鬟抱着女儿在一旁的外间玩闹,里头此刻只云乔和母亲两人。
云乔扶着母亲坐在妆台前,云乔母亲瞧着云乔,伸手揉了揉云乔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