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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八颗星 上,下,前,后

第58章 第五十八颗星 上,下,前,后

阮季星像从热汤里捞出来的, 红扑扑,汗涔涔的。

近一个小时的折腾,大致经历了三个阶段:瞎子摸象, 信马由缰, 猛虎出山。

因此, 她对两人的体力差有了更直观的认知。

到了后半程,她提不起一点力气,腰酸膝软,渐渐上道的沈轲将她的腿架在腰间,将她托成了半悬空状。

她直想感慨,不愧是男大, 精力真旺盛。

但留了一片狼藉等着收拾。

沈轲套上一条外裤, 拿了块浴巾将她裹着,放到单人沙发上,换下脏床单被套, 塞到洗衣机里, 再套干净的。

她舒舒服服地窝在那儿,像监工。

“话说唐天和挺厉害啊, 上学期期末真考进专业前十了,就是综测落下去一大截。”

专业成绩和综测是分开排名的, 两者相差大也正常。

冯清莹那种全面发展的,属于凤毛麟角了。

“我还听晓羽说, 程世镜学长那个女朋友——或者说前女友——倒追的他。两个人分分合合好多次, 大家都觉得他们不合适,你说,这回算不算真分了?”

阮季星以为他没在听,就当碎碎念, 结果他回了句:“八成分不了。”

“为什么?”

“程世镜这人看着温和,实际骨子里挺偏执自我的,他认准的东西,除非你能拿出强而有力的证据,否则很难动摇他——感情方面只会更甚。”

工作可以条分缕析,有依有据,感情呢?感情本身就是很自我的东西。

他之前说,他没答应分手。

那就是要继续纠缠下去的意思了?

她咂了下嘴,还没来得及深思,人被整个抱起。

“对别的男生那么感兴趣做什么?”

语气隐隐不满。

阮季星瞥了眼床脚的垃圾桶,心说,男人也得哄着啊,要是他再来,她明天都得下不了床。

她索性甩锅给他:“我要是提女生,我还怕你感兴趣呢。”

沈轲淡声说:“我的兴趣用来研究你一个都不够。”

“……”

说清楚点,哪方面的研究?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沈轲忙工作,阮季星吃喝睡,晚上两人再一起研究那档子事。

说是研究也不为过。

风华正茂的年纪,尝到了禁果的滋味,难免食髓知味,一个眼神,一次不经意的接触,都仿佛是烈性的春药,足以令对方发情。

于是,他们遵循着对彼此的欲望,不断在对方身上探索。

哪怕是白天。

因公寓用的是单向玻璃,她也曾于半睡半醒间被他压在上面,冰凉的触感唤醒她部分神思,睁眼,迎着东方旭日,往下俯瞰城市车水马龙。

上,下,前,后,依次试了个遍。

阮季星最终得出结论:她还是喜欢趴在他身上,既省力,又进得深;还有侧着,像两个部分交错重叠的“人”字的姿势。

不过这样沈轲就比较费劲,尤其是腰部。

幸亏他平时运动量不小,底子好,扛得住。

放纵过后,她又开始怀疑他背着她看了不少片。

不然他怎么知道那么多花里胡哨的玩法?

不过她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有了第一次之后,她在他面前就解放自我了,还敢捏他的屁股,叫他危险又迷人的小妖精。

沈轲语塞好一阵,憋出一句:别用水洗澡了,水油不相容,洗了也没用。

挨她好几下掐。

*

好巧不巧,回校前一晚,阮季星来了大姨妈。

不知道是不是激素波动的缘故,比以往推迟了几天。

沈轲给她买了止痛药,说缓释胶囊得在开始痛之前吃,这个起效更快,还给她备了红枣和红糖粉。

她说:“你怎么比我一个女生还懂?”

“我问了药房的药师。”

“不过我痛经程度比较轻,有时候小腹坠坠的,不太舒服,我妈就用红糖煮鸡蛋红枣给我吃。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会好一点。”

“那也没关系,你可以放在宿舍里,以备不时之需。”

阮季星:“……我不想再听到这句话了。”

不然,她就自动会联想起,他在她身上用完的那两盒“不时之需”。

洗完澡,阮季星窝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刷论坛,新生求助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诸如宿舍环境丶军训必需品丶校园网等。

她忽然想起什么,放下手机,问沈轲:“当初我校园网出问题,不会是你搞的鬼吧?”

他没想到她翻一年前的旧账,顿了几秒,“嗯”了声。

“我那个时候还以为你故意针对我,晓羽她们的都好端端的。”

“因为你一直没加我。”

她“啧”了声:“你这法子也太烂了。”

又问:“军训我装病,你说要我给钱,但你也没收,不是忘了?”

沈轲有些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子,“那时很久没见,突然关心你,会显得很奇怪。”

然而现在无疑成了回旋镖,尽数扎在他自己身上。

阮季星越往深挖,越忍不住发笑。

待人接物从小就比同龄男生成熟得多的他,在感情方面,比中学生还傻。

哦不,小学才兴“欺负喜欢的女生,以博取她的注意力”这一套。

但较真地算,他也就是口头上惹她,从来没叫她受过委屈。

她问:“你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些,要是我一直不知道,你不就白做了?”

沈轲说:“我没想过让你感动,然后喜欢上我,只是出于喜欢你,才这么做。仅此而已。”

爱不是归宿,而是源头。

目的可以改变,起点却是唯一的。

若他的所作所为有所图谋,在他看来,是一件很卑鄙的事。

“那你不告诉我,是准备一辈子瞒着吗?”

他沈默了一会儿,对爱人坦诚自己的怯懦,同样需要莫大的勇气,但他还是说了。

“我只是觉得,我还没有资格光明正大地追求你。”

阮季星摇了摇头,“喜欢就是喜欢,与身份丶地位丶财富没有关系。我过去不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妈妈是保姆;现在喜欢你,也不是因为我家道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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