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妹叹了口气,手指卷着发梢:“你可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她的目光在我脸上流连,“又帅又有本事,还这么纯情。”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起身去倒了杯水。
透过玻璃杯,我看到黑妹已经躺在了床上,正拍着身边的位置:“快来呀师傅,不是说要一起睡吗?”
水差点呛进气管。
我放下杯子,努力保持镇定:“你先睡,我再准备一下。”
黑妹不满地嘟囔着,但还是乖乖躺下了。
我坐在椅子上,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嘴唇微微张着,像个无辜的孩子。
我轻轻走到床边,犹豫了许久,终于小心翼翼地躺下。
床垫因为我的重量微微下陷,黑妹无意识地往我这边靠了靠。
“黑妹”我轻声唤道,“我要开始了。”
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面对我。
睡裙的领口因为这个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片光滑的肌肤。
我的手指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
“快点嘛”黑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直接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这样行了吗?”
掌心下的肌肤柔软温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心脏的跳动,一下一下,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的皮肤比想象中还要光滑,像最上等的丝绸。
更糟的是,她确实没戴罩子。
“可以了”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话,“现在我要念咒了。”
黑妹满足地闭上眼睛,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低声念诵咒语。
古老的音节在黑暗中流淌,我能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将我们连接在一起。
随着咒语的进行,掌心下的心跳渐渐与我同步。
黑妹的呼吸变得绵长,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最后看到的景象是她微微颤动的睫毛,然后世界陷入了黑暗。
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漂浮在一间简陋的木屋房梁上。
屋子很矮,我能清楚地看到下面的一切:坑洼的泥土地面,粗糙的原木桌椅,角落里堆着几个破旧的麻袋。
黑妹,或者说梦中的“她”。
正坐在炕沿上,手里捧着一碗稀粥。
她的样子和现实中很不一样:
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头发简单地扎成马尾,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
整个人透着书卷气,完全没有现实中那种张扬的性感。
“吃完了就睡吧。”
一个皮肤黝黑的矮个男人。
应该就是狗蛋。
粗声粗气地说。
他看起来三十出头,小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梦中的黑妹低着头,小口喝着粥,动作机械得像具木偶。
我能看到她手腕上的淤青,还有脖子上可疑的红痕。
老狗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
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时不时用浑浊的眼睛瞟向黑妹。
那种眼神让我胃部一阵绞痛,像吞了块冰。
晚饭后,狗蛋醉醺醺地倒在炕上,很快打起了呼噜。
黑妹蜷缩在炕尾,像只受惊的兔子。
老狗慢悠悠地收拾着碗筷,但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她。
夜深了,屋子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
我漂浮在房梁上,警惕地观察着。
突然,老狗动了。
他悄无声息地爬起来,像只老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挪到炕尾。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在昏暗的油灯下显得格外狰狞,浑浊的眼珠里闪烁着令人作呕的欲望。
我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虽然知道这只是梦境,但怒火还是瞬间烧遍了全身。
老狗粗糙的手掀开了黑妹的被子,她立刻惊醒了,开始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