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外面等你,谁知道你出来就往僻静的小巷拐。”关群解释道:“跟着你进去后,我见巷子里正好有卫生间,方便你和涂英互换身份,这才现身去找你。”
小狸花不爽道:“那你好歹出个声啊,吓死我了。”
他今天下午和冼澜告别后浑浑噩噩地拐到了小巷子里,然后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
冼漓还记挂着最近闹得江城满城风雨的杀猫案,顿时吓得灵魂出窍,连抓带挠加扑腾地挣扎,一回头,看到的却是关群。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关群拽进了卫生间,塞到了一个小隔间里来,然后过了一会儿,涂英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变成了他的样子,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至于冼漓自己,则被强制变成了一只小狸花,被关群揣进了羊毛大衣的口袋里偷渡了出来。
啊……涂英!
冼漓想到这里,原本脑内单曲循环的《要死了要死了》突然跳转到了《我的好朋友就是我杀父仇人的儿子》这种略带伦理梗的循环中。
登时整只猫悲从中来,萎靡地摔进了关群的怀抱里,哭哭啼啼。
“你怎么了?”关群和罗焕之却还以为他不舒服,抓住他一个劲地问。
“我没事。”冼漓躺在关群怀里悲伤地说道,只觉得自己宛如莎士比亚小说里的悲情男主角,身上背负的秘密和伤痛任何人都不能理解,只能悲伤地把尾巴摇成一支雨刷器。
“他说我爸是杀了他爸的杀父仇人。”突然出现的涂英淡定道。
“你说什么?”关群和罗焕之同时惊了。
而小狸花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刚想和这位接上话的嘉宾一个爱的贴贴,接着又在瞬间反应了过来,一下子从关群的腿上跳了起来,紧张却又泪眼朦胧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此时关群和罗焕之只能向两个摇头的老式风扇一样呆呆地一会儿看向小狸花,一会儿又看向涂英,只觉得今* 天的信息量大得惊人。
“不对啊?你读人家小狸花的心干什么啊?”罗焕之率先反应了过来,大声地指责自己的没品同事。
“是冼漓内心os的声音太大了,我一进门就扑我脸上了。”涂英把罗焕之从门口挤开,自己靠在门板上,双手抱臂,看着冼漓道:“谁跟你说的这件事?”
“不是?你爸真干过这事?”罗焕之一脸懵逼地问道。
“当然不可能了!”涂英怒道。
“对不起。”熊猫耷拉着耳朵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