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在历史上一直是致命的武器。
即使是对周围环境敏感的巫师,也不能免受魔药之类的东西的侵害。
普通的魔药可能对他们不起作用,因为他们可以轻易地将其排出体外,但魔药大师们总是专门为巫师发明不同的魔药。
随着巫师的力量和能力随时间增强,魔药的设计也相应地发生了变化。
它们被创造出不同的变体,有些强大到能瞬间杀死巫师,有些则慢慢起效让人难以察觉,发现时一切都已经无法改变。
基本上,取决于它们的配方。
对巫师来说,最糟糕的魔药不是那些能立即杀死他们的,而是那些能使他们残废的。
一个残废的巫师比普通人更没用,因为即使是普通的工作对他们来说也很困难。
魔药让事情变得更有趣。
阿赞呼吸着,思绪翻腾。
当空气从他的肺部呼出时,他感觉到了身体里的异物,他的手放在肚子上,继续专注于自已的身体。
他让自已仅有的一点魔力在经脉中流动,但有什么东西挡住了它并把它推了回来。
要不是他熟悉魔药,阿赞可能会认为这只是魔力阻塞的情况。
“我从没想过我会进入一个中了魔力病毒的身体里,命运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阿赞心想,脸上露出疲惫的微笑。
他童年的画面浮现出来,在小巷里争抢食物,靠偷窃为生,一直都在与魔力病毒的折磨作斗争。
不过,这一次,看起来他面对的是他所知道的那种魔药的较弱版本。
这说得通,因为这是几个世纪以前,在未来的时间里,这种魔药将被用作魔药巫师的基本配方之一。
它的真名不是魔力病毒,但几个世纪以来一直被这么称呼。
要不是他彻底检查自已的身体,很难发现它。
阿赞猛地吸了一口气。
魔药阻塞了魔力有节奏的流动,像一堵墙一样停在那里,把两边隔开。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有魔力之心,能感觉到空气中残留的魔力,却仍然无法施展魔法。
“但为什么没有人注意到我经脉中的魔药?”
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停留了整整一秒。
也许,只是也许,发生的事情是,一个粗心的测试巫师给前身贴上了残废的标签。
在那之后,就没有人会再为他费心了,因为这看起来像是魔力阻塞而不是中毒。
魔力手术要几个世纪后才会开始,所以他可能是个无望的病例。
这不仅说得通,也与他在日记中不断的担忧相符合。
但真相可能远非他所料。
毕竟,无论谁给他注射了魔药,都会小心不被发现。
根据日记的记录,他心里有几个可能的人,但魔药肯定是在觉醒之前就注射了。
不管是谁,那个人不可能是他的兄弟姐妹。
他是最小的。
他怀疑新觉醒的巫师是否能接触到这样的魔药。
不过,他知道贵族们都是诡计多端的。
他遇到过一些,很少有好结果。
公爵之子的政治对手可能更复杂。
目前来说,阿赞掌握的信息太少,无法得出结论。
他皱起眉头,决定先把魔药从经脉中清除出去。
这种魔药是他所知道的魔力病毒的早期版本,一个好处是经脉没有受损。
目前的版本只是阻塞了他经脉中的魔力流动。
在这种状态下,如果阿赞想要觉醒为巫师,反冲会使他的经脉和魔力之心破裂,瞬间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