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番外的背景是两人成年并成婚了。°|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但是大致剧情没有变,不过所有人的实力都变强了一些。
————————月色如纱,笼罩着醉香坊后院的青石板路。喜羊羊斜倚在朱漆廊柱旁,手中把玩着一只鎏金酒壶,壶身映着灯笼的暖光,在他修长的指间流转。厢房内传来阵阵笑声,笙羊羊那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格外分明,刺得他耳膜生疼。"呵,倒是玩得开心。"他仰头灌下一口酒,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落,在月白衣襟上洇开一片暗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壶上凸起的花纹,那力道几乎要将金漆刮落。雕花木门内又爆发出一阵欢笑,喜羊羊眯起眼睛,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他为了混进醉香坊特意换了身衣裳。面纱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砰——"突如其来的踹门声惊得屋内骤然寂静。喜羊羊收回长腿,任由雕花门扉在身后摇晃。面纱随着动作轻轻飘动,露出若隐若现的下颌线条。屋内烛火摇曳,映出三张错愕的脸。琴琴手中的糕点"啪嗒"掉在桌上,音音呛得直咳嗽,舞舞则慌忙用团扇掩住半张脸。唯有坐在主位的笙羊羊睁大了眼睛,绯红色的眸子在看到他时倏然亮了起来。她手中的酒盏微微倾斜,几滴琼浆落在葱白指尖。喜羊羊很满意这个反应。他缓步向前,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淡淡的沉香味。余光瞥见其他三人识趣地退开,琴琴甚至贴心地带上了那扇被他踹得半坏的门。"你......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笙羊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喜羊羊。喜羊羊轻笑一声,故意俯身靠近她的耳边,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不好看吗?"他呼出的热气拂过笙羊羊的耳尖,看着那处迅速染上一层粉色。"挺好看..."笙羊羊端起茶杯轻抿。腰间的铃铛叮铃铃的响个不停。喜羊羊满意地直起身,尾巴却悄悄环上了笙羊羊的腰。他感觉到掌下纤细的身躯轻轻一颤,但没有躲开。这让他胆子更大了些,手指轻轻摩挲着酒壶的壶身。"桂花酿,醉香坊最新出品的。"他倒了一杯递到笙羊羊面前,"尝尝?"笙羊羊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酒杯。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喜羊羊的手指,像被烫到似的迅速缩回,酒液因此晃出了几滴,落在喜羊羊的手背上。喜羊羊没有擦拭,而是就着这个姿势,用另一只手轻轻托住笙羊羊的手腕,引导她把酒杯送到唇边。"我喂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笙羊羊的脸红得像她发间的桃花,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嘴,让喜羊羊将酒液缓缓倒入她口中。她的喉咙轻轻滚动,一滴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喜羊羊的眼神暗了暗,拇指抚过她的下巴,擦去那滴酒液。"好喝吗?"笙羊羊点点头,眼神却开始变得迷离。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皮也开始变得沉重。"好......好晕......"她晃了晃脑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喜羊羊倾斜。喜羊羊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接住她软倒的身体。"笙羊羊?"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你没事吧?"他拿起酒杯闻了闻,确实是普通的桂花酿,度数很低,他自己喝一壶都不会醉。难道......笙羊羊是一杯倒的体质?就在喜羊羊思考的间隙,笙羊羊突然睁开了眼睛。但与平时的清明不同,此刻她的眼神朦胧而迷离,带着醉意的大胆。还没等喜羊羊反应过来,笙羊羊双手捧住他的脸,用力地亲了上去。"唔!"喜羊羊瞪大了眼睛,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笙羊羊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带着桂花酿的甜香。她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辗转,甚至不小心咬到了他的下唇。喜羊羊本该推开她,但身体却违背了理智。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住笙羊羊的腰,将她拉得更近。面纱在两人之间摩擦,最终滑落在地,但谁都没有在意。当笙羊羊终于因为缺氧而退开时,她的眼神依然迷蒙,嘴角却挂着满足的笑容。"喜羊羊......好喜欢你......"她含糊不清地说完这句话,就彻底醉倒在喜羊羊怀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喜羊羊呆坐在原地,一只手无意识地抚过自己的嘴唇,那里还残留着笙羊羊的温度和味道。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耳朵烫得能煎鸡蛋。"这个笨蛋......"他低声呢喃,却忍不住将怀中的女孩搂得更紧了些。窗外,一轮满月悄悄躲进了云层,似乎也不好意思见证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喜羊羊低头看着笙羊羊安静的睡颜,轻轻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k?a·n?s?h`u/b`o_y,.,c~o-m·他原计划是用美色和美酒让笙羊羊意乱情迷,没想到最后意乱情迷的却是自己。"等你醒了,我们再好好算这笔账。"他轻声说,嘴角却不受控制地上扬。猫尾轻轻卷住笙羊羊的手腕,像是怕她跑掉似的。夜风拂过,吹灭了最后一支蜡烛,只剩下月光透过窗棂,为相拥的两人披上一层柔和的银纱。微盈院。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入微盈院主卧,在锦被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窗外早起的雀儿叽叽喳喳,与檐角风铃的叮咚声交织成曲。笙羊羊在暖融融的被窝里翻了个身,脸颊无意识地蹭了蹭枕边人的胸膛——那触感温暖结实,还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气。不对!她床上怎么会有别人?!笙羊羊猛地睁开红瞳,宿醉的眩晕感瞬间被惊飞。她像只炸毛的猫儿般弹坐起来,锦被滑落至腰间,露出只穿着杏色肚兜的上身。余光瞥见身旁银发凌乱的喜羊羊,她毫不犹豫地抬脚就踹。"嗯..."喜羊羊闷哼一声,却只是翻了个身,修长的手臂反而顺势搭上她的腰肢。晨光中,他修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微张的唇瓣上还有道可疑的伤口。笙羊羊又羞又恼,索性将两只脚都抵在喜羊羊胸膛上用力一蹬。谁知对方突然睁眼,蓝色的眸子清明得哪有半分睡意?他单手就制住了她乱蹬的双足,掌心温度烫得惊人。"真是无情啊。"喜羊羊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拇指在她脚踝内侧轻轻摩挲,"昨夜可是你非要抱着我不放的。""是你先哄我喝酒的!"笙羊羊的红瞳燃起怒火,猫耳因情绪激动完全贴成了飞机耳。她试图抽回脚,却被握得更紧。喜羊羊的寝衣早在拉扯间散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上面赫然印着几个暧昧的牙印。喜羊羊忽然撑起身子,银发如瀑垂落。他将笙羊羊困在双臂与床榻之间,鼻尖几乎相触:"我也安安全全把你抱回来了啊。"他故意放慢语速,看着少女的瞳孔因他的靠近而微微扩大,"倒是某个人,没想到酒品这么差......"随着他的逼近,笙羊羊不得不向后仰去,后背贴上冰凉的床柱。喜羊羊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带着昨夜残留的酒香。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破损的唇角:"把自己弄脏了不说,还抱着我又亲又啃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脑海——柔软的纱巾触感、交缠的呼吸、自己主动攀上对方脖颈的手臂......笙羊羊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喜羊羊唇上,那道伤痕在她记忆中突然有了温度。她瞬间从耳尖红到锁骨,连声音都打了结:"我......"等等,他刚才说弄脏了?笙羊羊低头看向自己,杏色肚兜的系带歪歪扭扭,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更可怕的是,这根本不是她昨日那件绣着桃花的绯红肚兜!她慌乱地揪住滑落的锦被,猫尾炸得蓬松:"我的衣服......""湿透了。"喜羊羊别过脸去,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色,"你吐了自己一身。"他松开对她的钳制,抓过床边的外袍胡乱披上,"我想叫丫鬟来换,结果你死活不让别人近身。"系腰带的手指顿了顿,"没办法,只能我亲自......""你——!"笙羊羊抄起玉枕就砸,却被喜羊羊轻松接住。晨光中他转身的模样像幅工笔画,银发与月白寝衣被镀上金边,偏生眼角眉梢都带着得逞的笑意。"放心,我闭着眼换的。"他走到屏风旁突然回头,眸子闪着狡黠的光,"就是系带的时候实在没办法......"话音未落,胭脂盒已经擦着他脸颊飞过,在门框上砸出个红印。窗外突然传来瓷器落地的脆响,接着是钱珊结结巴巴的声音:"我、我只是来送醒酒汤....."脚步声慌乱远去,隐约还能听见钱思的疑问:"姐姐......笙羊羊大人和喜羊羊大人的关系和爸爸妈妈一样吗?"笙羊羊把脸埋进掌心,猫耳羞得抖个不停。喜羊羊却低笑着走近,将一件簇新的藕荷色襦裙放在床边:"要我闭着眼帮你穿么?"回答他的是迎面飞来的绣花鞋。晨风轻拂,庭院里的梨花簌簌飘落,几片雪白花瓣沾在喜羊羊的银发上。他斜倚在门框边,俊美的脸上赫然印着几道小巧的绣花鞋印,鼻梁上那道尤其明显,衬着他此刻无奈又好笑的表情,显得格外滑稽。"……"他抬手蹭了蹭脸上的印子,指尖沾了点胭脂色——笙羊羊的鞋底竟还带着昨夜的残妆。屋内,笙羊羊正咬牙切齿地系着裙带,绯色的纱质齐腰裙层层叠叠,衬得她肌肤如雪。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新换的绯色肚兜,上面绣着精致的海棠花纹,比先前那件杏色的艳丽许多。?2`8_l\u`._n`e′t¢"哼,让你也尝尝被人看光的滋味!"她心里盘算着,猫耳因情绪激动而微微抖动,尾巴也不自觉地甩了甩。她故意没穿喜羊羊给她准备的那件藕荷色襦裙,而是选了最明艳的绯色——就是要让他知道,她才不是可以任他拿捏的人!"笙羊羊,好了吗?"门外,喜羊羊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调笑,"再不出门,西市的糖蒸酥酪可要卖完了。"笙羊羊冷哼一声,猛地拉开门。喜羊羊还倚在门边,见她出来,眼眸一亮,目光在她绯色的衣裙上停留了一瞬,笑意更深:"这颜色衬你。""闭嘴!"笙羊羊抬脚就朝他靴子上狠狠踩去,力道大得连裙摆都扬起一阵绯色涟漪。"嘶——"喜羊羊倒吸一口冷气,却仍笑得欠揍,"踩这么狠,看来昨晚的酒还没醒?"笙羊羊耳尖一红,扭头就走,绯色裙裾在晨风中翻飞,像一朵盛放的海棠。喜羊羊揉了揉被踩痛的脚背,却也不恼,反而兴致盎然地跟了上去。"等等我啊,笙羊羊~"他拖长音调,几步追上她,故意贴近她耳边低语,"你穿这身真好看,待会儿街上的人可都要看直眼了。""……滚!"笙羊羊加快脚步,可唇角却不受控制地翘了翘,又迅速被她压下去。喜羊羊看着她气鼓鼓的背影,眼底笑意更深。他抬手拂去肩上的落花,心想——这小醉猫,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寒风呜咽着掠过冰雪镇的屋檐,细碎的冰晶拍打在窗棂上,发出细密的脆响。屋内炉火明明灭灭,映得墙壁上人影晃动,却驱不散那股刺骨的寒意。皓月公主刚刚离开,她指尖残留的治愈光辉仍在喜羊羊身上微微闪烁,可躺在床榻上的人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他的银发铺散在枕上,猫耳软软地垂着,呼吸轻得几乎察觉不到。"都怪我......"灰太狼抱着头蹲在墙角,耳朵耷拉着,"要不是我的雷鸣闪引发了雪崩......""不,是我没拉住他......"懒羊羊攥着被角,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要是我能早点......"他们的自责声像细针一样扎进笙羊羊的耳膜,让她本就紧绷的神经更加烦躁。她猛地站起身,绯色裙摆扫过床沿,声音冷得像冰:"要哭出去哭,别在这里吵他。"屋内霎时安静下来。灰太狼和懒羊羊面面相觑,最终默默退了出去,只留下炉火偶尔爆出的噼啪声。笙羊羊深吸一口气,重新坐回床边。她伸手握住喜羊羊的手——那双手修长有力,曾经轻佻地卷过她的发尾,也曾稳稳地接住她从高处跳下的身影。可现在,它们安静得过分,连指尖都是冰凉的。"......喜羊羊?"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有回应。笙羊羊的猫尾无力的垂落在地。她盯着他苍白的脸,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冰,又冷又闷。——他会不会就这样一直睡下去?这个念头突然闯入脑海,笙羊羊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猛地攥紧他的手,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肤里。"你敢......"她咬着牙,声音发颤,"你要是敢不醒过来,我就......"就怎么样?她突然哽住,发现竟找不出一个能威胁到他的办法。喜羊羊从来不怕她的奇力,也不怕她的算计,他甚至会笑着任由她踩,然后在她恼羞成怒时,用那双好看的眼睛含笑望着她,直到她先败下阵来。炉火渐渐弱了下去,屋内的阴影越来越深。笙羊羊俯下身,额头轻轻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快点醒过来啊。"她的声音融进夜色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软弱,"我......我还没报复你呢......"窗外,风雪依旧。一片雪花穿过窗缝,落在喜羊羊的睫毛上,久久未化。————————刺骨的北风卷着冰碴在广场上盘旋,将众人欢呼的声音割得支离破碎。笙羊羊站在人群外围,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喜羊羊被伙伴们围在中央,银白的发梢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金芒,那双羊耳随着他大笑的动作轻轻晃动——那是她许久未见的模样。猫族的特征消失了,仿佛昨日的对峙从未发生。"阿笙!"他突然转头,越过层层人群精准地捕捉到她的身影,笑得眉眼弯弯,朝她用力挥手。心脏猛地漏跳一拍。笙羊羊下意识往前半步,又硬生生刹住脚步。她看着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扭曲消散,就像这些天来反复折磨她的那些记忆——雪崩下冰冷的手,那句轻飘飘的"最忠实的手下"......"躲开!"喜羊羊的喊声撕开混沌的思绪。笙羊羊低头,看见晶莹的冰刺正以可怕的速度从自己脚下蔓延,眨眼间就将喜羊羊困在了一座冰晶牢笼中。"喜羊羊!"灰太狼的爪子狠狠拍在冰壁上,却连道划痕都没留下。"我没事!"冰牢里传来闷闷的回应,隐约能看到喜羊羊正在摸索冰壁的纹路。笙羊羊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暴雪毫无征兆地平地而起,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拽住她的四肢。在彻底被风雪吞没的前一刻,她看见喜羊羊撞破冰牢朝自己扑来——世界归于纯白。"不...不见了?"美羊羊的声音发颤,粉色围巾在突然平静的风中轻轻摆动。皓月公主攥紧衣角,鞋子在冰面上不安地磨蹭:"那怎么办?""应该不会有事吧。"懒羊羊揪着自己卷曲的头发,"喜羊羊都恢复记忆了..."灰太狼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突然咧嘴一笑:"他们俩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啦。""灰太狼先生!"美羊羊红着脸跺脚,"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此时的风雪中心,笙羊羊正被熟悉的青草香紧紧包裹。喜羊羊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另一手燃起微弱的火焰,在暴风雪中撑开一小片安宁。"抓到你了。"他在她耳边轻笑,温热的呼吸拂过冰凉的耳尖,"这次别想再把我扔下。"暴风雪在结界外呼啸,晶莹的冰凌在两人周身悬浮,折射出迷离的碎光。喜羊羊掌心的火焰明明灭灭,将笙羊羊染着霜花的睫毛映成浅金色。"你奇力有些失控,我们..."他话音未落,衣领突然被狠狠拽住。冰凉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带着熟悉的莲花香。喜羊羊瞳孔骤缩,手中的火焰"噗"地熄灭。他下意识扶住笙羊羊的后腰,却在触碰到她腰窝的瞬间察觉到异样——她的体温比平时低得多,像块捂不热的寒玉。一颗圆润的药丸被舌尖推入口中,甜中带苦的味道在唇齿间化开。喜羊羊正要后退,后脑却被笙羊羊冰凉的手掌扣住。她吻得又凶又急,尖利的犬齿甚至磕破了他的下唇,铁锈味在交缠的呼吸间弥漫。"唔......!"药丸彻底滑入喉管的刹那,笙羊羊突然松开齿关,整个人埋进他怀里。她抱得那么紧,仿佛要隔着衣料将骨骼都烙上印记。喜羊羊这才发现她在发抖,像只被雨淋透的猫崽。"你..."他眼前突然泛起黑雾,踉跄着扶住她的肩膀,"给我喂了什么?"冰晶结界开始崩塌,簌簌落下的雪粒中,笙羊羊仰起脸。她眼角泛红,嘴角却勾起得逞的弧度:"放心..."指尖轻抚过他逐渐失焦的眼睛,"只是让你...做个好梦。"喜羊羊的视野彻底暗下去前,最后看到的是她张合的唇瓣——"这次你那里也去不了了。"————————烛火摇曳的石室内,喜羊羊缓缓睁开双眼。银白色的睫毛在昏黄光线下投下细碎阴影,他下意识想抬手揉眼,却发现手腕被柔软的红色绸带束缚在雕花床柱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气息。"这是......"他轻轻挣动,绸带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头顶的猫耳警觉地竖起,毛茸茸的尾巴不自觉地甩了甩,尾尖扫过锦缎床单。喜羊羊突然僵住——等等,尾巴?!他侧头看向自己的腰际,一条雪白的猫尾正慵懒地卷曲着。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雪崩、冰刺、消失的同伴......以及笙羊羊最后那个带着药味的吻。"吱呀——"沉重的石门被推开,一缕微光透入又很快消失。笙羊羊的身影出现在烛光边缘,绯色纱裙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腰间缀着的金铃发出细碎的声响。她身上带着浓重的药香,发间还沾着几片未摘净的草药叶。"阿笙?"喜羊羊试探性地唤道,猫尾不自觉地绷直。烛光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衬得那双金色猫瞳格外幽深。笙羊羊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床边。她的呼吸明显比平时急促,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在喜羊羊来得及再开口前,她突然俯身,将发烫的脸颊贴上他的颈窝,像只撒娇的猫儿般轻轻蹭着。"唔......"喜羊羊喉结滚动,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措手不及。他试图抬手,却发现绸带绑得意外地结实。"阿笙,你怎么了?"他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加沙哑。少女抬起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唇边:"吃错药了......"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软糯,尾音微微发颤。喜羊羊瞳孔骤缩,猫耳警觉地转动:"不会是......那种药吧?"回答他的是漫长的沉默。笙羊羊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突然,她跨坐上他的腰间,双臂环过他的脖颈,带着药香的唇瓣笨拙地贴上他的。这个吻生涩得可爱,牙齿不小心磕到他的下唇。但她的尾巴却灵活得过分,悄悄卷住他的裤脚,一点点向上攀爬。丝滑的尾尖探入裤腰时,喜羊羊浑身一僵。"等——""刺啦"一声,布料应声而裂。喜羊羊倒吸一口凉气,蓝色的猫瞳瞬间暗沉。他猛地挣断束缚,绸带如花瓣般四散。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已然调换。"阿笙......"他低笑着含住她的耳尖,声音暗哑,"你的吻技好差。"灵巧的猫尾缠上她的腰肢,尾尖轻轻一挑,绯色肚兜的系带应声而断。笙羊羊的惊呼被吞没在缠绵的吻中,烛火将交叠的身影投在石壁上,随着火焰轻轻摇曳。石室四壁镶嵌的夜明珠泛着幽光,与跳动的烛火交织成暧昧的光影。角落里未燃尽的安神香升起袅袅青烟,在空气中勾勒出缠绵的曲线。笙羊羊眼角泛着湿润的绯色,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微微张合。喜羊羊银白的发丝垂落,与她的银发在锦枕上交织成网。纠缠的猫尾在床单上扫出凌乱的痕迹,指甲划过背脊留下淡红的印记。随着一声金铃轻响,最后一件纱衣飘落床下。烛芯突然爆开一朵灯花,映照着墙上摇曳的剪影渐渐重合为一。夜风穿过石缝,将未尽的话语吹散在黑暗中。次日清晨。笙羊羊下意识往身旁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雪白的猫尾无意识地缠上对方的小腿。浑身的酸痛明明白白地提醒着昨夜的荒唐。痛吗?倒也不算。只是腰肢酸软得厉害,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还残留着微妙的异样感。笙羊羊闭着眼回忆,耳尖悄悄染上绯色——确实...很舒服。喜羊羊仿佛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每一个触碰都恰到好处...她在被窝里悄悄点头,完全没注意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阿笙,"喜羊羊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手掌在她腰间轻轻摩挲,"我们这样要睡到什么时候?"他低头轻咬她泛红的耳尖,"我吃不吃饭无所谓,你不饿吗?"笙羊羊立刻屏住呼吸,装睡装得十分认真。直到喜羊羊突然翻身,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唔!"她猝不及防被撬开牙关,晨露般清冽的气息瞬间侵占所有感官。察觉到她的挣扎,喜羊羊适时松开,却仍将她困在方寸之间。"终于肯醒了?"他撑着头看她,银发垂落在她锁骨上,痒丝丝的。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连睫毛都染着碎金。笙羊羊正要反驳,突然发现两人的手不知何时已十指相扣。无名指上的对戒在阳光下闪过一道流光,蓝白相间的光芒如涟漪般荡漾开来。"这是......"光芒环绕中,喜羊羊身上幻化出蓝白圆领锦袍,银线绣的云纹在袖口流转;而她身上则浮现出同色系的齐腰襦裙,裙摆上缀着细碎的星光。喜羊羊指尖轻抬,凌乱的床榻瞬间焕然一新,连空气中暧昧的气息都被清新的草木香取代。"好了,"他笑着将她打横抱起,猫尾愉悦地摇晃,"这样就能去吃早餐了。"喜羊羊的靴尖刚要踏过石门槛,突然悬在了半空。晨光从门缝漏进来,在他足前投下一道金色的分界线。他耳尖微动,转头看向怀里的人:"外面的密道......会不会有陷阱?"笙羊羊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摇了摇头,发丝蹭过他的下巴,带着浓浓的莲香。她的声音闷闷的:"没有。"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喜羊羊这才迈步而出。石砌的密道幽深曲折,墙壁上镶嵌的萤石发出幽蓝的光。他感觉到环在颈间的手臂突然收紧,笙羊羊的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后颈。"怎么了?"他停下脚步,低头去寻她的眼睛,"不开心?还是......"喉结滚动了一下,"昨晚不舒服?"怀里的少女摇摇头,猫耳蹭过他的下颌。她抬起头时,琥珀色的瞳孔里晃动着萤石破碎的蓝光:"可不可以......"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衣领,"不要离开我......"密道突然变得格外安静,连滴水声都清晰可闻。喜羊羊这才惊觉——笙羊羊从一开始就没想把他关起来。以他的能力,那些绸带根本困不住他。昨夜挣脱时他就察觉了,束缚他的根本不是奇力,而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他低头吻在她颤抖的眼睫上,声音轻得像叹息,"毕竟......"突然将人抵在石壁上,指尖抚过她锁骨上的咬痕,"某个笨蛋连药都会吃错。"萤石的光芒映照着两人交叠的身影。笙羊羊的呜咽被堵在唇齿间,恍惚中听到石门轰然关闭的声音——这次,是她自己亲手落下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