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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生病

迟玄幺扶着姜琛宴进了客厅, 见他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二话不说把人按进了沙发里,正准备起身去找药箱, 被姜琛宴一把扯进了怀里。

“幺幺, ”姜琛宴埋进他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我好想你……”

姜琛宴的声音很是沙哑, 呵出来的气息烫得他耳根一热,整个人贴上来时像个火炉一样,迟玄幺立马发觉不对劲, 推开他,在他额头上试了下温度,紧张道:“姜琛宴, 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姜琛宴现在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本能地渴望跟面前这个人亲近, 软着身子靠在了他肩上。

迟玄幺又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湿了大半的衣服,忍不住呵斥:“你是傻子吗?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又跑出去淋雨,你怎么这么能耐?”

姜琛宴闷闷地笑了下,“我若再不来找你,你要是跟其他野男人跑了怎么办?”

“你还有脸说, 是谁一声不吭就走了的,还说要跟你那未婚妻……”迟玄幺还没说完,就见他有气无力地咳了起来, 想骂的话到嘴一收,心疼地给他顺了顺背后, “我给你找体温计,你等下我。”

姜琛宴拽住他的手, 贴向自己干燥的嘴唇,一边咳一边着急着解释,“幺幺,我没有未婚妻,我就只有你一个,她不是……咳咳!”

“知道了,”迟玄幺连忙弯下腰抽出柜子里的医药箱,翻出一只温度计,消好毒后一把塞进他嘴里,“含着,少说两句,我相信你。”

没有过多的追问,迟玄幺就这么选择了相信他。

这种被人无条件信赖自己的感觉让姜琛宴觉得很踏实,他叼着温度计,看着小心翼翼给自己处理伤口的人,心里一酸。

小腿上那么长一条伤口,迟玄幺消毒水都不敢多倒,只得蘸湿了棉签一点点给他擦拭,擡头问:“疼吗?”

姜琛宴视线一直黏在他身上,对上他的眼睛,咬着温度计摇摇头。

迟玄幺替他卷好纱布,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从他嘴里抽出温度计,对着光源看了眼,眉头紧皱,“39度8了,要吃退烧药,我先去给你烧点热水。”

迟玄幺起身进厨房烧了壶热水,端着水匆匆走了出来,搁在桌面上,把药箱里的东西倒在了沙发上,从里面抽出一盒退烧药,仔细看了眼说明书后,掰开一粒,忽然想起这种药不能空腹吃,又转向旁边的人,“你是不是还没吃饭?”

姜琛宴正想回答,肚子忽然叽里咕噜响了起来,于是看着他,点点头。

姜琛宴还在病着,迟玄幺要是给个病人点外卖那就太没有良心了,想了想还是决定亲自下厨,“我去给你煮点粥,你先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

说罢他进房间找出一套较为宽松的运动服扔给了姜琛宴,等他换好后,迟玄幺又把人安顿在被窝里,这才放心进了厨房。

姜琛宴现在确实很不舒服,半躺在床上,烧得昏昏欲睡,没一会儿就见迟玄幺端着碗热腾腾的粥进来。

他将餐盘放倒了床头柜上,扶着姜琛宴起身,“来,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姜琛宴直起身子,靠在床头,伸手接过那碗粥,舀了一勺正准备往嘴里送,听见迟玄幺开口说:“自己能吃吗,要不要我喂你?”

姜琛宴一听,手上的勺子“哐当”一声摔进了碗里,立马化身为病怏怏的美人,破碎感十足,捂着嘴忽然咳了起来,模样那叫一个我见犹怜:“不丶不能,我没气力……”

运动服穿在他身上偏小,显得有些局促,袖口露出了长长一截手腕,上面的淤青还未褪去,留下浅浅几道印子。

“我来吧,”如果不是因为他,姜琛宴也不至于受这么些苦,迟玄幺心里很不是滋味,端走他手上的粥,轻轻吹凉了送到他嘴边,“张嘴。”

姜琛宴嘴角弯了弯,张嘴咬了一口,登时皱起了眉头。

光顾着看他,也没留意碗里装的是个什么玩意,姜琛宴低头一看,见里面红的黄的绿的什么都有,简直是一锅乱炖,胡萝卜明显没削皮,砍得乱七八糟,鸡蛋壳比碗里的米粒儿还多,嚼起来嘎嘣脆。

更离谱的是,那条玉米连外衣都没剥就这么放进去煮了,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食材的原汁原味。

好好的一碗粥煮得又咸又苦,简直比药还难喝。

但值得庆幸的是,里面的东西确定是都煮熟了,吃了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好吃吗?”迟玄幺见他吃得脸色微变,忍不住开口,“不好吃就别吃了,我给你点个外卖。”

“好吃,”姜琛宴笑了笑,又说,“你煮的我都爱吃。”

迟玄幺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赞许他的厨艺,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忙往他嘴里塞了几口,“那你多吃一点,不够锅里还有。”

迟玄幺喂完这一碗,又兴致冲冲地跑进了厨房,端了一大盆粥出来,姜琛宴也没嫌弃他的手艺,喂多少吃多少,最后硬是生生干完了那半锅黑暗料理。

迟玄幺欣慰十分,等他吃完药后,把人塞进了被窝里,拍了拍说:“困了就睡会儿。”

在药物的作用下,姜琛宴困得眼皮直打架,迟玄幺见他睡着,下楼进厨房收拾里面的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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