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完结
陆沉回到酒店收到简喻白卡在门缝夹层里的药水和纸条的时候,简喻白正在医院。
洛也才给他打了针镇定剂,虽然他并不暴躁……但他冷静的手段很偏激。
洛也拿着消毒酒精擦拭着被掐得满是血痕的掌心,一边吐槽, “祖宗,体谅体谅我吧,憋不住就打我啊,拿自己出什么气”
打他都比让他跟傅说对面杠好,那人就一变态。昨天刚送来个小孩儿,今天就准备运地下室去了。
傅说的地下室只装试验品,从来不是储藏人的地方。
简喻白被打了微量镇定,软软靠在床头,不挣扎,像每个正常日子一样平和。
他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等洛也把自己掌心包扎好,才叫了声, “洛叔叔。”
简喻白越镇定,脑子里的想法就越危险。洛也被他这声叔叔叫得都快有些后背发凉了。
他苦笑了声,说, “放人我可不敢啊,我怕老板把我搁实验室去。”
“不放人,”简喻白弯弯嘴角,看似笑了,但眼神死寂得可怕,他说, “叔叔能帮我拖两天吗”
“这……”
“叔叔想要多少钱都可以。”简喻白在洛也犹豫之前先放下了筹码。
反正自己的钱或许很快就会成为遗産了,留着也没什么用。
果然,洛也思索片刻后说出了个价格,然后又补充道, “最多能帮你拖三天。”
洛也走后很久,药劲儿才缓过去。
简喻白不知从哪里把藏着的旧手机拿了出来,他凭着印象拨通了个电话,原野接通后差点破口大骂,好在简喻白先出了声, “原野,傅说在去听证会的路上。”
他言简意赅道,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吗他走得很忙,足够你问出来。”
简喻白觉得,他需要一个鲁莽的人把傅说拦住。
打完电话简喻白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从昨天来到医院,到现在,傅说给他打了好几针药水,做什么的都有,他很不舒服,但又无能为力,撑到现在终于熬不住了,沉沉睡过去。
陆沉找到简喻白是在三天后。
简喻白在昏睡中被从医院搬回了别墅,被藏在一间没有光亮的漂亮房间里。
警察在外面查封傅说的房子,陆沉一间一间的找,找到第三层才看到躺在床上一脸惨白的简喻白。
他的呼吸太轻了,像个随时会碎掉的瓷偶。
陆沉小心翼翼走过去,轻轻叫了声, “小朋友。”
简喻白被囚禁在了梦里大大火里,他想跑想叫,但出不了声,也动不了。
生生憋出一身冷汗,终于被拥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陆沉轻轻吻着他的额头,告诉他, “没事了,我们回家。”
——
听证会扳不倒傅说,但舆论可以。
惯有印象崩塌对一个人的影响总是巨大的,听证会上陆沉的证据资料,和所谓的“证据”原野将傅说曾经黑暗的操作暴露在阳光下——
十多年前,陆氏以资助孤儿为名义,在白桦林观察了许久,打着善意的名义用那些没有父母的小孩儿做着不可逆且伤害巨大的实验。
所有参与实验的小孩儿在这么多年陆续死去,可能存在的幸存者也只有编号可查,没有具体资料。
原野算是个例外,当时基因检测,他因为想和简喻白一组,悄悄偷了别人的血液,所以他的血样检测出来是omage,也所以他受到的基因改变影响比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