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牢房门彻底关上后,落在最后面的何超与梁飞洪突然被人从后脑勺来了一闷棍,意识逐渐模糊,终于支持不住昏倒了,这时林捕头身穿普通平民衣服接住他俩,随后拿了两个粗布麻袋将两人包起来,找了一辆牛车,将麻袋用盖板盖上,沿着一条小路驶出城外。
“牢头,今天处决几个?”黟县县丞林仲问起牢头。
“禀县丞,今天五个。”随后将五人的姓名籍贯、所犯罪行统统写在一匹白布上,县丞忙将白布呈给杜县令一览,杜县令看见最后两个妖人的名字,望了望被剃了头的两名囚犯,拿出朱批勾选,并对菜市场围观的百姓喊话。
“各位黟县的乡亲妇老,这五个人有的作奸犯科,有的用妖法为害乡里,本官作为父母官,要为各位乡亲妇老除一大害。来人呐,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台下一片沸腾,欢呼声夹杂着哭声,老百姓也按捺不住猎奇的心思,围观砍头,死囚犯们临死前哭的哭,骂的骂,被剃头的两个死囚想告诉老百姓妖人被调包了,但是两人根本没法开口讲话,只能哼哼嗯嗯半天,早被刽子手一刀砍下头颅。
城外那辆载着何超和梁飞洪的牛车停了下来,林捕头下车,将两人的麻袋解开,此时两人还是昏迷状态,林捕头早给两人换上宽松的平民衣服,从最近的河边提了一桶凉水,直接对着两人的面部一泼,两人慢慢恢复意识,努力睁开眼睛。
“我死了吗?”两人喃喃自语,艰难起身后看见身穿平民衣服的林捕头,认出他后用手撑着往后退。
“别紧张,杀你们早就杀了。”随后指了指两人的衣服和头,两人摸摸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现头上被盘起来,用粗布裹紧,衣服也跟平常老百姓一样,一时间不知道这个捕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将牛车绳子系在一棵树下,喂了喂牛一些草,林捕头招呼他俩去山上的一处道观,两人半信半疑跟着林捕头,抬头看见一座,道冠写着三个古代字,却一个也认不出来。道观内负责打扫的童子看着林捕头来访,纷纷问好。
“劳烦通禀柳真人,有要事相商。”童子们忙进去禀报,不多久柳真人便笑着相迎:“林捕头,贫道最近休养,没来得及与捕头和县令相叙。”
突然柳道人与他的两个爱徒用目光打量了站在林捕头后面的何超与梁飞洪二人,嘴角抽搐:“林捕头,这两个不是那…”
“此处人多,杜明府特地让我亲自与柳真人一叙。”林捕头伸手止住柳道人,不让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