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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千秋姐先头是个唱戏的前年买下这里的别墅安度晚年可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哪能用安度晚年形容,你是不是用错成语。”
李银禾捧着热乎乎的水杯,坐在高凳上看鱼,鱼儿胆子忒小,她稍稍凑近一些,它们都被吓得魂飞魄散,迅速窜走,逃离眼前的‘外星人’。
“你不是她们圈子里头的,你不懂。别看千秋姐长得年轻,但她已经三十五,女人三十五倒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四岁入行,出道三十一年,她的嗓子上再金贵的保险也无法回到她巅峰的时候,与其越唱越衰,不如趁着下坡前宣布退出,给自己,给大家,给舞台都留一个好印象。”
李银禾认可的点头,喝着水,咕噜咕噜的说: “可千秋姐好漂亮,飞临哥有福了。”
不知何时,他走到她身后, “飞临常跟我说,如果他能早出生十年就好了,这样千秋姐就不会吃那么多苦,追千秋姐也不会追的那么累。我是觉得我很好彩,不过我没敢这么跟他说,诸如此类的话我也不同你说了,怕你听到骨痹,但我希望你能懂。”
她抱着杯子挡住嘴角的笑意,故作镇定, “没事,你可以经常说,骨痹的事不用你操心。”
骆少秋也笑,轻佻地看着水族箱里游走的鱼。
“想听什么”
李银禾认真想了想,双腿无处安放的踢着空气, “你夸夸我,我成年了就跟你结婚。”
骆少秋一怔,看着她。
她好像还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天大的事,继续呢喃着: “反正本埠十八岁就能拿盖章拿证,尤其户口本在我手上,我结婚我话事,你……水都洒出来了混账!”
李银禾看着半洒的水杯,还有湿透的胸口,手背摸去沾了嘴角的口水,怒视着正前方的人, “还看不到鱼了!”
骆少秋靠在水族箱边,他的衣服也湿了一点点,可他完全不在意, “看鱼做什么它们说话都是咕噜咕噜还吐着气泡,夸你你也听不懂。”
水杯推向他肚子,他下意识接住,尤其像自己接电话的时候,对方给什么自己接什么时候的蠢样子。
“我要去洗澡。”她说。
话声刚落,他反应过来,水杯搁到一边,追上她,誓要把她摁在墙上。
“做完再洗。”
“不!”
她拒绝,迅速逃开,相比较于骆少秋三步并两步的大长腿。
她俨然是费力的蹬上楼,边跑边骂, “骆少秋,世风‘月’下,你道德败坏,我唾弃你。”
门即将要关上,曙光即将来临,可惜他先人一步,半边身子夹在门缝中,闷哼一声, “疼,不要……”
李银禾下意识的做起举手投降状,连忙退后两步,转而又唾弃自己,都怪她善良!
来不及了,再转个身她已经被从后‘五花大绑’的缠住。
腿贴着腿,敏感的部位相贴摩擦。
他的嘴唇是干枯的,冰凉的,贴上她湿软的唇,沾上她的湿度,本能的吮吸着,像动物舔伤口一样,微吮她的上唇和下唇,来回反复的,手已经从她下衣摆探进去,摸到腰间,流连几分钟,才覆盖在胸部之上,手心之下便是点点乳尖。
“你还欠我一次卫生间,今天气氛好,择日不如撞日。”
她愈发觉得他说话邪气,也不知是不是暧昧的缘故,这个‘撞’字说的她心痒痒的,可不管如何,她都被抓住,逃不了。
“你有病啊,做这种事讲什么气氛!”她恨恨的说。
他半抱半拖着她进浴室,同时含糊敷衍的说: “讲的,气氛好了,水就多了。”
……痴孖根。
她想破口大骂,可很快就被吻的腿软,腿心热热的,像是有什么流下来,湿湿的,骆少秋将她抱上盥洗台,轻易就分开她的腿,摸到腿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