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悠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开始意识到，自已被卷入了一个更加危险的漩涡。“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我不能说太多，但我只能告诉你，程凌川的目标并不只是商业上的扩展，他有着更深远的野心。你必须小心，别被他利用。”

电话挂断后，林晓悠愣在原地，心中震荡不已。那人所说的每一个字，仿佛在她的脑海中刻下了深深的印记。程凌川背后竟然有如此复杂的力量，她一直以为自已不过是他商业计划中的一枚棋子，却没想到，自已可能已经深陷其中。

程凌川的计划

第二天，程凌川如常安排了与X公司的高层的会面，谈判依旧在紧张进行着。但林晓悠的心思已经不再单纯关注这些文件和协议，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个陌生人电话中的警告。

程凌川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变化，依旧沉稳地主持着会议，偶尔用他那犀利的目光扫视一圈，像一只盘旋在猎物上空的猛禽。

然而，林晓悠的内心却已经彻底翻腾，她意识到，如果不尽快弄清程凌川背后的真正意图，她将很有可能在这场博弈中被彻底吞噬。程凌川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商人，他的每一步棋，似乎都精心计算过。而她，作为他的一部分，注定无法置身事外。

会议结束后，林晓悠悄悄走到程凌川的办公室前，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进来。”程凌川的声音依旧冷静，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林晓悠推门进入，看到程凌川正坐在桌前，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她站在他面前，稍微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程总，我想问您一件事。”

程凌川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什么事？”

林晓悠深吸一口气，直接问道：“您背后，究竟有多少人在支持您？X公司，真的是您唯一的目标吗？”

程凌川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林晓悠，似乎在评估她的意图。

“林小姐，你这么问，意味着你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他的声音低沉，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你不必担心。你只需要做你该做的事，不必关心我背后的计划。”

她转身准备离开时，程凌川忽然开口：“林小姐，你要明白，每一场游戏都不是单纯的商战。你所看到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你可以选择在这场游戏中站稳脚跟，也可以选择退出，但无论如何，最终的决定权，始终掌握在你自已手中。”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林晓悠心中的宁静。她回头看着程凌川的眼神，那份深不可测的冷静和自信，让她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她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而她，已经无法再回头。

第18章：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