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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第35章 第35章

◎很甜◎

四爷俯身坐在竹椅上, 攥着她的脚,悉心替她擦拭脚上的水渍。

逸娴的左脚踝,猛地被四爷箍住, 他的手掌还不住的在她肌肤上, 搓揉摩挲。

她脚踝上的肌肤, 都被他给搓揉的泛红。

逸娴挣扎几回都没法脱离。

四爷用帕子将她双脚都擦了好几遍。

紧接着又用那种冷冷的目光直视她的眼睛。

“他昨日,在你左脚踝上, 来回抚了三回!”

“女子的脚, 只能在闺房中让夫君亵.玩,汉女若是在外男面前, 露出三寸金莲, 等同失洁!”

“你若是汉女, 已经被浸猪笼!”

逸娴气滞:“他是我夫君..怎么就..呜呜..”

她的嘴忽然被四爷以吻封缄,他的吻带着蛮横, 四爷钳着她的下颌,强行撬开她的嘴,将舌侵/入她口中, 肆意掠夺。

她挣扎着后仰, 可四爷却将手掌禁锢在她脑后,居高临下, 强迫她擡头仰望他。

她正要拼命挣开,下巴却传来一阵剧痛。

这个疯子, 竟然在她下巴上用力吮着,不用看,就知道她下巴上已然落下深红印记。

她吃痛的推搡着四爷, 可他细密的吻, 再次落在她的脖颈上。

脖子上传来的刺痛啮咬, 和绵密的吻让她忍不住战栗。

绝望之际,她只能将孩子们作为护身符。

“我肚子疼...”

四爷顿住动作,最后一吻落,轻轻落在她眼角的泪上。

“乌拉那拉逸娴,你只能是我的!”胤禛红着眼眶,咬牙切齿的说道。

“苏培盛,传太医!”

苏培盛在门外应了一声,三名太医和两个医女鱼贯而入。

苏培盛欲言又止,看着四爷。

胤禛默然坐在圈椅上,直到太医言明,福晋和小阿哥们一切平安之后,才起身走出屋子。

四爷离开之后,逸娴让医女寻来一面小镜子,登时被镜中的自己吓了一跳。

只见她下巴上,赫然有一枚清晰的深红印记,甚至还有一排整齐的红色牙印。

脖颈上更是布满密密麻麻的欢.爱痕迹,还有两个牙印。

这些羞人的痕迹,没半个月无法彻底消除。

逸娴又羞又怒,正要让人取面纱来,四爷却再次踏入房内。

“起来!”

四爷不由分说,搀着她的手,径直往门外走去。

逸娴被四爷拽着手,跟着四爷回到她的居所,四爷又将她强行按着,坐於院中小躺椅上。

他则转身去她屋里,片刻后,他竟取来她的小衣和里裤,浸在水盆里。

他此刻的所作所为,疯狂的让人莫名其妙。

逸娴正纳闷,却听柴门吱呀一声打开,陈景清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入内。

“娘子!你看我给你买什么好东西了!”

陈景清将捧在手里的锦盒打开,取出锦盒里的并蒂莲金钗。

正要走到娘子身边,簪在她发髻之上,冷不丁却发现水井边,站着个陌生男子。

那男子容貌卓绝,气度绝佳。

饶是他素来自信自己俊朗的容貌,在眼前这男子面前,他仍是觉得自惭形秽。

“陈?”胤禛态度傲慢至极,压根不屑记住蝼蚁的名字。

“在下陈景清。”

陈景清从容踱步,走到娘子面前,伸手就要将金簪,别在娘子发髻。

那男子忽然满脸怒容,忽然伸手将他手里的金簪,打落在地,碾在脚下。

“这位公子,请您立即离开我家!”

见这男人胡搅蛮缠,陈景清顿时勃然大怒,正要继续开口逐客,门外走来个白脸男子。

那白脸男子捧着个匣子,卑躬屈膝的走到那位傲慢的男子身边。

只见那隽逸男子打开匣子,随意取了一支点翠珠钗,那珠钗的款式,他孤陋寡闻,甚至见都不曾见过。

那珠钗的华美程度,更是与他重金购买的金簪,有云泥之别。

陈景清眼睁睁看着那男子,将珠钗别在他的妻子头上。

他的眼神忽然被妻子脸上,和脖子上的深红印记吸引,他惊得眼瞳骤缩。

“你到底是谁!”

“爷的身份你没资格知道,你只需记住,爷是孩子的父亲,她真正的夫君!”

胤禛一字一句,语气颇为愉悦。

“请您出去!”

逸娴气得将发髻上的珠钗拔下,摔在地上。

她艰难俯身,将被四爷碾变形的金簪捡起来,别在发髻。

她才放下手,四爷忽然将那变形的金簪夺到手里,揉成一团,径直丢到陈景清脚边。

他眼神越过陈景清,径直走到水井边的木盆旁。

当着众人的面,四爷又挑衅般,拿起她的肚兜和里裤,开始搓洗起来。

逸娴登时哭笑不得,这男人实在幼稚,竟然用这种方式宣誓主权。

“有些东西,外人没资格触碰。”

胤禛边搓洗肚兜,边幽幽嘲讽道。

“你也没资格碰!”

逸娴被四爷的幼稚行径,气得发抖,登时站起身来,走到四爷面前,擡脚将装满衣衫的木盆子踹飞。

胤禛冷眼看着那拉氏。

“你就如此喜欢他?”

“是!”逸娴赌气说道。

“呵~”

“那个陈~”胤禛不屑的唤了一句。

“我叫陈景清!”

陈景清木然站在妻子身侧,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妻子与那个男子站在一块,竟如天造地设般,即便相顾无言,都若一对般般入画的璧人。

“一刻钟后,陈家的马车,会在门口等你,接你回海宁,你和你的母亲,会重新入陈氏族谱。”

“而你的亡母,则可与你亡父合葬。”

胤禛朝着惶恐不已的陈景清,露出一丝讥诮的冷笑。

“现在,滚!”

逸娴沈默的站在一旁,四爷没有杀陈景清,已然谢天谢地,更何况四爷还让陈景清回到陈家。

这对於陈景清来说,算是千载难逢的好消息。

她知道四爷只是想用陈景清来羞辱她,让她尝尝被抛弃的感觉。

此刻陈景清目露沈痛,脸色煞白,眼神在她和四爷身上来回逡巡。

他矗立在原地,迈不动步伐,攥起的拳头松开,又重新攥紧。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马鸣声,他痛苦煎熬着,朝妻子的面前走出两步,却又忍不住收回脚步。

“景清哥,他不会伤害我,你放心回去吧,珍重。”

逸娴朝着景清挥手道别,陈景清还在犹豫不决。

直到看见那个男子的手,落在妻子的肩上,情意绵绵的吻着她的鬓角,这才决然转身离开。

门外,带有陈氏一族徽记的马车,正静静地停在树下。

陈景清失魂落魄掀开马车帘子。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没想到那男子竟然能请得动陈氏一族的掌权族长。

“乖孩子,快跪下拜别。”

族中身份地位最为尊贵的族长,竟如此卑微的牵着他的手,朝紧闭的柴门匍匐跪地。

行了叩拜之礼后,老族长领着陈景清,踏上归家的路。

马车内,陈景清终是没忍住开口询问:“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位能让陈氏一族长盛不衰的贵人。好孩子,你现在还小,暂时无需知道这些,今后就留在我身边,由我亲自教导你。”

老族长语气中带着敬畏。

他伸手在陈景清肩膀上拍了拍,今后,这孩子将担起陈氏一族的兴衰荣辱。

陈景清苦笑,只有他知道,自己为此付出了什么惨痛的代价。

他怅然若失,摩挲着掌心被揉成一团的金簪。

奢华的马车,於山间小道渐行渐远....

草舍内,逸娴冷眼看着四爷将重新浆洗好的肚兜挂满整个院子。

他此刻挽着袖子,正在切菜。

“哼,那陈什么,也不过如此。”

“你只不过是投胎投的好!”逸娴听见四爷在嘲讽陈景清,登时气得回怼他。

“他比你有种,不拘泥於小情小爱!”

胤禛顿时气滞,将手里的菜刀随手一扔,径直走到她面前。

“你就是仗着爷宠你!”

“爷的种,都撒入你体内,爷是否有种,爷的福晋该最为清楚。”

逸娴被四爷的荤话,气得哑口无言。

她索性转身出了院子,准备到村口散散心。

才走到村口,她正要找相熟的几个妇人唠唠嗑,却惊讶的发现,村口聚在一块聊天之人,全部都是陌生面孔。

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四爷该不会为了掩盖丑闻,将全村的人都杀光了吧。

毕竟整个村子都知道她是陈景清的妻子。

她越想越害怕,直到敲开虎子娘的家门,眼前赫然出现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她心中恐慌不已,有些崩溃的被人搀扶着,踉踉跄跄回到居所。

四爷正在小厨房里做饭,见她来了,将一块糖醋鱼夹到她面前。

逸娴气得将四爷的筷子打掉,怒不可遏扬手甩了他一耳光。

“你这个魔鬼,村里的人,是不是都被你给屠杀干净了!”

她还是头一回打四爷...逸娴的手掌都疼得发麻,她顾不上心底涌起的恐惧,只愤怒盯着四爷。

“哎呦,福晋,您别误会四爷,他知道您和村里那些人相熟,但为了您的名声,爷不得不下令,连夜让那些村民搬到南洋定居了。”

苏培盛方才正在拉风箱,此时吓得冲到福晋面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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