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唐子茜去勾她的手,担心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馀忻忻的手还攥着,她一点一点慢慢地抠开,摸到了掌心黏腻的汗。
唐子茜眉头紧皱,“出这么多汗,是不是上火了。”
馀忻忻怔忪:“你不生气吗?”
唐子茜匪夷所思:“为什么要生气?”
馀忻忻没有说话,一双眼睛从下往上看着她。
唐子茜瞧见她这个表情就心痒,同时也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嘴角勾起,“你能这样反驳我,表达自己的观点,说明你已经开始学着把我划分到你的领地了,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
馀忻忻见到她眼里不加掩饰的笑,辨别出来她是真的高兴,才放下心,唇角抿出一个笑。
唐子茜:“真没不舒服吗?”
馀忻忻摇摇头,“没有。”
唐子茜牵起她的手,“赶紧回去喝点去火的茶,我记得我爷爷有本古医书,上面应该记载地有这方面的东西。”
大街上,馀忻忻和她十指相扣,没有像往常一样退缩,而是心底暖洋洋地,跟着往前走。
*
唐子茜心大,但事关馀忻忻,在当时的情况下,她没多说什么,只留了个心眼。
牧云歌在林圻言后面坐着,一擡头就能看到个圆润的后脑勺,在被遮住的后颈处轻点一下,移开视线。
时间久了,林圻言总觉得如芒在背。
终於有一天,她捕捉到了牧云歌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目光。
在一次下课,林圻言看着牧云歌走出去,犹豫片刻,也放下笔跟着出去。
牧云歌馀光瞥见身后有人,她脚步不停。
林圻言眼见前面的人在拐角处身影消失。
她快步走去,被人一把扯过。
林圻言还没来得及惊吓出声,面前的人用手捂着她的嘴。
牧云歌笑着:“言言,跟着我做什么?”
林圻言眨了眨眼。
牧云歌放开她。
林圻言迟疑两秒:“我想问你……”
牧云歌耐心看着她。
林圻言和她对视,心一横,语速加快:“你是不是想咬腺体。”
牧云歌稍顿,神色微妙,“为什么这样觉得?”
林圻言:“我看到你盯着…”
她的目光落在她的肩膀处,话没说完,牧云歌却懂了。
“如果我说是呢?”
林圻言擡手覆上后颈。
牧云歌弯着的唇角有一瞬变得僵硬,就听见人说,“那你咬一口?”
牧云歌这次是真的楞住了。
林圻言小心的探头看别处,“但是不能在这里,信息素会溢出来,影响到别人就不好了,要不我们回家?”
“不用。”
林圻言:“啊?”
牧云歌伸手推开旁边的门,好以整暇,“这里是空的。”
林圻言愕然。
现在是下午,阳春的暖光斜斜铺进来。
空荡的废弃教室笼罩着金色光芒。
林圻言坐在桌上,双腿分开,牧云歌站在她面前,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
林圻言有点紧张,“云歌,在学校会不会不太好,要不还是回家再咬吧。”
教室的门关上了,这边很少有人来,林圻言摘掉后颈腺体贴,清淡的花香散出来。
牧云歌低声:“可我有点忍不住,我想现在就要。”
她补充,“好不好言言。”
林圻言受不了她示弱,想着来都来了,已经送到门口再退缩实在不好。
她点点头,忍住羞赧,“那你快点。”
牧云歌划了下她的衣领,“有点高,看不到腺体,怎么办呢。”
林圻言里面穿的是低领毛衣,只是外套衣领高,她把外套拉下来,半挂在臂弯,调整姿势,“现在呢。”
牧云歌视线落在腺体上看了两秒,移开来,“还有一点碎发。”
林圻言就伸手从下往上捋,把碎发摁在后脑勺,低头,“可以了嘛?”
牧云歌微笑,“可以了。”
她张嘴咬下去。
犬牙陷进脆弱的腺体。
林圻言呜咽一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