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反思
奥丁和宙斯等兔不懂,但他们真的大受震撼。
虽然他们现在自诩是东方的北极兔,但是他们对东方的了解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的深。
之前伽勒的一通‘将所有巨头给拖下水反正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想活’的迷之操作已经把他们给弄得很震撼了,现在不能说沙沙和伽勒有什么区别,只能说他俩的行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所以说,我们东方真的很喜欢连坐吗?
段长空眯着眼看一脸正气似乎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发言的隆沙,他觉得他弟弟最神奇的地方就在于他身边的人除了自己以外基本上没有几个是正经的。
隆沙看着是个严肃古板的僵僵,实际上对原则也是很有弹性的嘛。
这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自己那个还在可怜挖路的徒弟,他徒弟也和隆沙一样,看着是个怪老实怪本分的垂耳兔,实际上也是个要多没有原则就没有原则的垂耳兔,兔耳朵永远都支棱不起来。
就算偶尔支棱起来了,也帅不过三秒。
除了会以下犯上之外简直是毫无用处——要不是自己这个师父过于优秀帮他写个剧本,他还想要老婆孩子热炕头?想都不要想,做梦也不想要!他敢拿自己的弟弟发誓!
段长空在想什么顾木木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他一定会把段长空给薅成秃子,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兄友弟恭问就是阖家团圆再问就是不要随便拿兄弟发誓。
顾木木现在只是duang来duang去的做出了洗耳恭听状。
哈迪斯也微微侧着头。
隆沙在心里稍微的组织了一下语言,他绝不能让【偷瓜兔】这个称呼和自己绑定,他可是湘西有名的大僵僵,怎么可能在区区一小片瓜田里失了蹄,被闰兔的钢叉给叉成了筛子?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
“常言道,眼见为实,实际上眼见也不一定就是实的。”
隆沙的语气要多稳定就有多稳定,现在主打的就是心态得稳,他绝不能自乱阵脚:“你们只看到了我们在地里摘着瓜,而摘瓜背后的深意那是一点都看不到。”
“有句话叫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那看别人就是什么样的眼神,也就是说你们在瓜田里看到我们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偷瓜说明你们心里眼里只有偷瓜这两个字,完全不想想是不是有别的可能性。”
“老祖宗和小祖宗对你们很失望,你们难道没有什么想法吗?”
家主们:“......”
家主们:“???”
啊?
想法,什么想法?
不是,我们做了什么了就让老祖宗和小祖宗对我们很失望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好吗?
家主们下意识的看了看还抱着两个瓜在怀里,似乎对隆沙的话很满意的老祖宗向问,以及依然duang来duang去但脸上的表情带上了几分的赞许的小祖宗果冻木木兔,沉默了两秒后露出了谨慎的小眼神。
难道真的是他们忽视了什么吗?
如果换个兔或僵开口说这个话,八个家主肯定嗤之以鼻。
但问题是开口发言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敢管着老祖宗和小祖宗的,从来没想过会把老祖宗给引到瓜田里让他被八大家的人当猹给叉了偏偏又给做到的出息僵僵隆沙。
所以。
家主们不由自主的开始做起了阅读理解。
实际上顾木木和向问知道隆沙的发言有大问题,但不重要,重要的是隆沙是自己人,大家都是被叉的偷瓜兔,现在一家兔真的不能说两家话,他们当然是站在隆沙这边的。
#犯罪同夥の默契#
“我们不是大半夜随便去的瓜田,而是在讨论了许久后才下的决心。”
隆沙盯着八个绝对在心里开始做阅读理解的家主们,继续道:“我们没有错,实际上你们八个家主才是罪大恶极,或者说的严重一点,湘西的未来出了大问题。”
家主们:“......”
家主们:“!!!”
这个话可不能乱说啊沙沙,这是大不敬,对天对地对湘西对老祖宗的大不敬!
我们为什么罪大恶极了?
我们怎么会罪大恶极了?
怎么我们就罪大恶极了?!
“明知道瓜田是象征着八大家的友谊,你们为什么能够自负到觉得在湘西这块地没人敢来摘瓜呢?”
隆沙盯着八个家主,一字一顿沉声道:“我们的祖训是戒骄戒躁,结果今夜却让老祖宗和小祖宗都看到了,我们八家的人是何等的骄傲自负,疏于防范,功亏一篑。”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八家友谊毁于一柄钢叉。”
“根本不是瓜有没有被偷的问题,是八家的人都忘记了初心的问题。”
反正格局已经拉开了,不如拉的更开一点。
与其瓜与节操两失,不如两得。
他可以。
他能行。
他今天是一定要把自己还有其他的偷瓜兔都给捞起来的,这泥潭谁爱下谁下,反正偷瓜兔大部队是绝对不能下的,僵僵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干净僵僵!
隆沙的眼神格外犀利,简直犀利到了锋芒毕露的程度。
而他的发言与他犀利的眼神令八个家主愣住了,周围八大家的兔子或僵也愣住了。
他们...负了初心?
“我...”
段长空很想要给这个明显变得离谱的剧本增砖添瓦,但仅仅是开口说了个我字后就没了动静。
不要问为什么没了动静,因为弗雷和伽勒等人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块布,硬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住口!
快住口!
只要你不开口,这个剧本我们一定能赢——占据道德制高点的沙沙是全世界最好的沙沙,尤其是这个最好的沙沙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你可闭上你的嘴吧长空!
本来有活路的剧本不能因为你的开口变成绝路!
不要说不会变成绝路,绝对会的,我们已经看穿你了,长空你是干啥啥不行,痛击队友你可太行了...住口啊,我们不想被你拖下水,沙沙已经很努力的在捞我们了!
宙斯和奥丁等兔被隆沙的发言给迷了心糊了眼,决定接下来不管隆沙说什么他们都举旗呐喊。
吕尚给了隆沙一个赞许的眼神。
是的没错,是八大家负了初心的问题,绝对不是他们偷瓜被叉现在试图疯狂洗白自己的问题,毕竟只要问题变得足够大,那么偷瓜就会变得无足轻重甚至不值一提起来。
向问揣着两个瓜不语,但不管是表情还是动作都是在给隆沙仗势。
是的没错,隆沙这孩子说的都对,我们大晚上不睡觉去瓜田转悠不是为了偷瓜,而是在担忧湘西的未来,忘记了初心的八大家对湘西有着不可挽回的影响,是大灾祸,不是瓜的问题,是湘西未来的问题。
哈迪斯很想笑,但他忍住了。
他以前在北欧的时候几万年都不会笑一下,但是自从来了东方,他总是要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笑意。
毕竟隆沙为了捞这整个偷瓜的队伍已经智熄的朝着湘西兔们重拳出击,就差把他们的兔子灵魂给拽出来抖一抖了,现在笑出声实在是太对不起努力的隆沙。
“这并非是我想到的,是小祖宗想到的,不然怎么请得动老祖宗下瓜田。”
隆沙看了看真的开始反思的族人们,尤其是八个家主,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家主,他不能够给家主没面子,他必须要将这个话题甩到能但的住这个话题的同夥丶呸,同伴的身上。
他之前准备了不少的话,但现在发现一个负了初心就直接干趴了八个家主,也就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
而八家真的非常讲究辈分,能够指责家主的,就必须是最高辈分的人才行。
所以他毫不犹疑的将duang来duang去看似在给他打气实际上已经在双眼放光看热闹的果冻木木兔,以及完全不觉得他的发言哪里不对,从开始到现在也没用正眼瞧过八家家主的老祖宗给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