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午夜十二点,山里的气温越来越低,邬雪琴冻得牙齿打颤。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二人按照预定计划,翻越了那座高坡。
“就这儿吧,雪琴婶,你安心睡觉,我帮你守着。”
陈刚拉着邬雪琴坐下来,一只手贴住她的后背,悄悄将一股先天真元渡到她的身体里。
女人轻轻地应答,靠着岩壁闭上眼睛。
其实她哪里睡得着?好久没和陈刚挨得这么近了,自从虬龙潭那次之后,再也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
俏.寡.妇的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好几次她都想把头放到陈刚的肩膀上去,可是内心的自尊自爱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刚子已经是有妻子的人了,我还去想那些事做什么?
只要赵心敏好好待他,还有什么可以奢求的呢?
女人胡思乱想,怎么都睡不下去,感觉背心上透入一股暖洋洋的热气,沿着脊柱一直向上,后脖颈舒适无比。
她知道这是陈刚运功的缘故,毕竟她是第一个感受过先天真元的人。
那次在虬龙潭……
想到这里,邬雪琴的内心翻涌不息,呼吸略显急促。
担心被陈刚感觉到,她立马提醒自己不要乱想,哪知道越是提醒,心里越不是滋味。
女人一狠心,装作熟睡的样子,勾住陈刚的脖子。
冷不防美女入怀,陈刚虎躯一震,好在他每天修习先天真元,若是换做旁人,绝对要做出出格的事。
饶是如此,他也暗暗吸了口气,将邬雪琴独有的发香融入鼻孔。
清醇如美酒,宛如冰山上盛开的雪莲花,隐隐有一股熟悉的灵光,在陈刚脑子里飞快地掠过。
“好像舒姐身上也有这样的香味。”他不由自主说了出来。
好在邬雪琴正在熟睡,陈刚及时收嘴,掌心催动先天真元,赶走石壁和地上的湿寒。
其实邬雪琴根本没有睡着,听陈刚说起陈舒,心里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三花和永亮家的都说陈舒和邬雪琴长得很像,尤其是额头上的美人尖,简直如出一辙。
她刻意照过镜子,确实一模一样。
要知道邬雪琴的美人尖别具一格,并非那种尖得让人感觉到加的程度,而是恰到好处,完全适合她的脸型。
陈舒也是如此,她替陈舒吹头发的时候特地看过。
咳唉,想那些没用的做什么呢?人家是局首夫人,还是副市首亲爹的干女儿,怎么可能跟我扯上关系?
思绪转移到陈舒身上,邬雪琴身上的温度明显褪去。
慢慢的,她真的进入梦乡。
好舒服呀,好坚实的肩膀,即便身处原始老林,也让人感觉不到一丝害怕。
就在邬雪琴睡得香的时候,突然被陈刚的低喝惊醒。
“谁?鬼鬼祟祟,别以为老子没有看见你。”
“啊?”邬雪琴猛地惊醒。
就在她睁开眼皮子的瞬间,身子陡然一轻,被陈刚抱起来放到后背。
随后便感觉到呼呼的风声,以及几乎要刺到脸上的树枝。
“刚子,怎么了?”
女人紧紧抱住陈刚的脖子,两条大长腿盘在男人的腰里。
“别怕,有个小毛贼,躲在暗处窥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