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有个黑西装举手。
陈刚让他过来,那小子习惯性地扭了两下脖子,被陈刚一巴掌扇在脸上:“搭架子糊弄鬼呢?草泥马。”
所有人统统亚麻呆住。
黑西装们心想,对方什么来头?杀气这么重,左右都是挨打。
村里人想,刚子怎么了?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突然变得蛮不讲理起来?
没人知道,被陈刚踩在脚底下的年轻人,正是两年半前殴打陈刚的富二代之一。要是知道这些情况,说不定他们比陈刚还要激动。
自己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年,又瘸又瞎,整整两年时间啊。
到现在,爷爷还在陈娟家里躺着,前阵子醒来,路都不能走,加上母亲因此而过世,能忍到现在,陈刚已经相当克制了。
“你想咋滴?”到底是拳击冠军,一来抗揍,二来好战,被陈刚一巴掌抽出老血,对方反而亢奋起来。
然而陈刚不会给他亢奋的机会,随手一拳轰在他的肚子上。
这一拳,用了一念混元炁,若是换做普通人,肋骨尽断那是轻的。
饶是如此,黑西装也被打得趴倒在地,被陈刚踩住脖子,摁住头皮骂道:“别在老子面前装大尾巴狼,说,真正作主的是不是姓孟?”
所有黑西装吓得魂飞魄散,齐刷刷望住被陈刚揪住头发摁在地上的年轻人,三十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敢表态。
“不说是吧?好,我问他。”
陈刚在为首黑西装的腿脚上捏了两下,那货痛得死去活来,两条腿软在地上用不上里,整个人像青蛙似的趴在地上。
轮到年轻人了,陈刚下手毫不留情。
他也不问问题,噼里啪啦,直接将对方身上的关节拆了个支离破碎,只留下说话用的下巴颏。
“还记得两年半前的事情吧?烧烤街,八个人打我一个。”
“原来是你。”年轻人是个能扛痛的主,除了嘴巴能动之外,整个身体瘫坐一堆泥。
村里人这才知道,怪不得陈刚下手这么狠,害得他家破人亡的东西,如果换成自己,怕是一锄头早就砸下去。
“刚子,注意分寸,别整出人命。”
这是真心话,陈建军真担心陈刚控制不住自己,落霞坡正在蓬勃发展时机,整出人命不划算。
“放心,建军叔,我手里有数,会让他生不如死。”
“麻痹……”年轻人还在嘴巴。
惹得陈刚火起,并拢食中二指,在他下极俞上戳了一下,那货顿时扭曲起来,无奈大部分关节被摘掉,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处地方可以动。
浑身仿佛下雨,汗珠子往外乱蹦,那张没有血色的惨白脸白得吓人,活脱脱被人丢进油锅的白无常。
“说,姓孟的在哪里?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呸。”
滚刀筋,不到黄河心不死。
陈二柱和万勇上来帮忙,被陈刚喝住:“今天的事情只和我一个人有关,二柱哥,把建军叔拉走,所有人都给我回去。”
“刚子,别弄出人命。”陈二柱怕了,不光是他,大家都担心陈刚弄出人命。
幸亏傅姣姣拉着邬雪琴跑过来,在邬雪琴的劝说下,陈刚的火气稍微缓转。
往年轻人身上吐了口唾沫,指着那帮惊魂未定的黑西装们骂道:“看在乡亲们说情的份上,今天饶了你们,以后再敢踏入桃源村半步,我陈刚追到天涯海角,也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