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穿心箭,终于练成了,哈哈哈,天上乌鸦飞,地上黄狗追……”
她不停念叨这句咒语,将玉米粒一颗一颗咬下来,狠狠地吐出去。
随着她越吐越快,傅德禄的肠子又开始动了。
老家伙逐渐发现,只要马.寡.妇吐掉一颗玉米粒,他的肚肠就会下坠一公分。
吓得他下意识地捂住屁股,把手伸到裤子里。
完蛋,真跑出来了,手里握着肠子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臭烘烘的狗屎味。
“果然是你,臭.婊.子,特么弄死你。”
傅德禄狂怒,恶狠狠地扑向马春花。
“去死吧,老东西。还以为老娘好欺负吗?再走一步,让你肠肺分离。”
马春花像是变了个人,完全找不到往日逆来顺受的够模样,此刻,她仿佛伫立在山巅的女神。
哦不,应该说是女巫更加合适。
傅德禄不敢动了,一只手捂住屁股,另一只手伸向马春花:“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好说尼玛蓖。”马.寡.妇瞬间发了疯,冲上来,照着傅德禄就是一个大嘴巴子,随后咬掉一大口玉米粒,恶狠狠地吐在地上。
疼得傅德禄哭爹叫妈。
事到如今,总算知道了,马春花会妖术,玉米粒一颗一颗地吐,他的肠子一分一分地往下坠,玉米粒一口一口地吐,肠子一寸一寸往外面溜。
已经溜出半米多,裤子快要盛不下。
肠子连着心,疼得他满头大汗,想死的心都有,跪在地上不停地摆手,央求马春花饶了他。
“饶了你?好啊,你和张大彪怎么对我的,我今天十倍奉还。”
“别别,大妹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张大彪跟我没关系,求求你不要惩罚我。”
傅德禄哭得稀里哗啦,被马春花揪住头发,照着他的裤裆往死了踢。
“哎哟哎哟,别踢了姑奶奶,你想怎么样?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草尼麻十八代祖宗,平时怎么折磨姑奶奶的?现在知道求饶了,我曹尼玛。”噼里啪啦,又是一通大嘴巴,马春花打得累了,揪住傅德禄的头发,往他脸上吐了口吐沫:“说好的三万块呢?我特么盼星星盼月亮,念着你的好,帮你去勾.搭陈老蔫,害得老娘死不死活不活,被人用熨斗烫……”
马春花一边哭一边打,足足骂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停了下来。
她把玉米棒.子塞到傅德禄的嘴巴里,揪住傅德禄的耳朵,把他的脑袋踩到地上。
“说,三万块啥时给我?”
“给,现在就给。”
傅德禄心里面那个气,掏出手机给马.寡.妇转账。
看见到账信息,马.寡.妇逐渐缓和下来,抽出玉米棒.子,狠狠地砸在傅德禄的脑袋上。
“给老娘听好了,从今往后,再敢欺负老娘,我特么连你没出生的外孙一起弄。”
“不敢了,姑奶奶,能不能帮我把肠子收回去?这么长,拖在外面不是事。”
傅德禄哭丧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撅着屁股让马春花看。
白花花的肚肠,透着蛛网般的血丝,里面还有黄不拉几的东西,整个玉米地变得臭烘烘的。
马春花捏住鼻子,一脚踹在傅德禄的脑袋上:“有多远滚多远,姑奶奶只会拉不会收。”
女人扭着水蛇腰回去了,剩下傅德禄一个人在玉米地里凌乱。
安顿好蓉蓉和杨大壮,陈刚打了个哈欠,正要睡觉,突然听见傅德禄在院门外喊:“雪琴呐,刚子在你家吧?快开门,老子找他有点事。”
“来了,村长。哎呀,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打开院门,冲天恶臭扑面而来,俏.寡.妇捏住鼻子娇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