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黑狗。
这货前天被大傻子黄永贵从邬雪琴家里赶出来,心里憋着一肚子气。
打算趁着夜深人静找黄永贵报仇,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跟永亮嫂子研究研究联通移动的美好课题。
隔着田垅子,远远望见陈刚和万勇他们进了村,后面跟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
张黑狗恨得牙痒痒的。
同样是人,为嘛陈刚的女人缘这么好?
天天换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
最可气的就是邬雪琴。
热脸贴冷屁股,只要是陈刚的事,让她死都愿意,现在陈刚和赵心敏好上了,把你当备胎用。
无可救药的女舔狗。
我张建良要人品有人品,要模样有模样,哪里比陈刚差?
当初从了我,至于天天躲在卫生间里偷偷抹眼泪?
越想越气,就这么跟着陈刚过来了,悄没声找了个地方埋伏起来。
前阵子他在邬雪琴家里养伤,早把这里的情况摸了个滚瓜烂熟。
张黑狗不是没脑子的人,临走时留了一手,在邬雪琴卧室的窗户上装了个机关,可以通过外面的隐形装置操控里面的窗帘。
为的是方便偷看。
刚把窗帘撩开一条缝,看到陈舒的身子,馋得他两眼冒绿光。
麻麻蛋,天底下还有这么漂亮的大姐姐?那身材,那脸蛋,还有……
嘻嘻嘻,妥妥的邬雪琴第二啊,能跟这样的女人睡一觉,千刀万剐也愿意。
这货血脉贲张,感觉鼻孔里有东西往外面爬,抓了把土堵住鼻孔,扒住窗台继续看美景。
可惜陈舒转了个角度,被衣橱挡住半边身体。
这下更诱人了。急得张黑狗猫爪挠心,正好邬雪琴出去煮面,留下陈舒一个人在屋里换衣服。
张黑狗贴住青砖墙浮想联翩,像狗那样拖着舌头,恨不得化身干饭羊,把能看到的一切统统吞到肚子里。
“哦……”
看到忘情处,忍不住发出声响。
陈舒多精明的人呐,套上邬雪琴给她的吊带裙,扭着水蛇腰若无其事地往里走,靠近窗户的时候故意抬手撩头发,那热盈盈的胳肢窝,看得张黑狗吧嗒吧嗒喘粗气。
他在外面生不如死,窗户被人从里面猛地推开,正好撞在张黑狗的鼻头上。
疼得他“妈呀”一声赶紧跑,得亏跑得快,要不然被陈刚打爆头。
陈刚拎着板凳冲出来,指着张黑狗的背影破口大骂。
“张黑狗,我知道是你,再敢做这种龌龊事,扒了你的皮。”
张黑狗哪敢吱声?急急如丧家之犬,捂着裤裆钻进玉米地。
脑子里尽是陈舒的身体……
不行,得回去,杀个回马枪,说不定能有大收获。
色壮怂人胆,张黑狗从玉米地的另一头钻出来,准备从邬雪琴家后院地头上绕过去。
刚站直身子,冷不丁看见十几只猴子从田垅子上走过来。
窝草,这特么什么世道?猴子都会排队了。
就见一大队野生猕猴,在一只浑身火红的猴崽子的带领下,扛着小铲刀溜溜达达往前走。
那些野生猕猴好像很怕那只浑身火红的小猴崽,但凡有猴停下来,小猴崽便会跳过去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