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时间太长了吧?老头怎么还没来?
想着老婆临出门时的浪.骚样,牛鼎天心急如焚。
陈舒啊陈舒,夫妻一场,没想到你特么……真跟老头子搞在一起了。
不就是八十万块钱吗?老子就值八十万?
牛鼎天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守在走廊里的服务员赶忙躬身走进来。
“老板,可以上茶了吗?”
声音怪怪的,个子很高,齐刘海,低头弓腰,扎着两条又黑又亮的麻花辫。
不是先前的服务员。
牛鼎天的怒火找到了宣泄口,腾的站起来,让服务员把值班经理喊过来。
那姑娘吓得瑟瑟发抖,正在这时,原先那名服务员扶着个身穿唐装的老者走进来。
那老者七十开外,瘦高个,样貌清绝,身后跟着个旗袍美人。
和女人迅速对视一眼,牛鼎天慌忙来迎。
岂料张大彪的动作比他快,抢在牛鼎天前面扶住唐装老者。
“老爷子,久仰久仰。”
这货扶着老头入座,开始自我介绍。
不愧是久经风浪的行家里手,明明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却是连个姓都没有露出来。
老头正是王黼,跟在后面的旗袍美人,是牛鼎天的老婆陈舒。
这女人,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身材惹火,美眸含情,复古波浪纹发型,将女人的娇柔和妖娆烘托到极致,浓浓民国风扑面而来。
修身旗袍开胯极高,仿佛原本就应该长在她身上。
老者微微颔首,算是跟张大彪打过招呼,挥手让服务员出去,随后板着脸让牛鼎天过来。
牛鼎天不明所以,蹑手蹑脚走到近前,没等他开口说话,老头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畜生,跪下。”
画风突变,连张大彪都无所适从。
牛鼎天飞快地扫了他老婆一眼,陈舒昂着头,高傲的粉颈儿,在昏暗灯光的映射下,泛起凝脂般的辉光。
“干爹,怎么了?”牛鼎天噗通跪倒。
“怎么了?问问你自己。”
王黼提高音量,从架势上来看,很明显,是故意说给张大彪听的。
摸不透对方的真实用意,张大彪装傻充愣,装模作样扶住老人的胳膊肘。
“老爷子,消消火。”
“哼。”王黼冷哼,指住牛鼎天的鼻子,又指指站在他身边的陈舒,换了副强忍怒气的面色对张大彪说:“张老板,你给评评理。有让自己老婆做这种事情的吗?这种干儿子,就是白眼儿狼。”
不等张大彪说话,老头站起来,照着牛鼎天的肚子哐当一脚。
这老头,力气不小,牛鼎天“砰”的一声,撞在包间的木门上。
麻花辫正在听壁角,冷不防牛鼎天撞过来,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正在此时,走廊暗处冲出一条人影,抓住麻花辫的后脖领,将她拖进不远处的包间。
“你疯啦?扮成这样,以为别人认不出来?”
是张黑狗,这家伙压着嗓子,揪住女服员的头发,将麻花辫扯了下来。
臊得陈刚无地自容,这特么,老脸丢光了。
都怪赵老三,说什么鸿运楼有他的人,让人把他打扮成女人,被张黑狗抓了现行。
顾不得擦去脸上的脂粉,陈刚斜挑大拇指,往张大彪的包间里比划了几下。
张黑狗乐了,冲着陈刚呸了一口,从裤兜里摸出副蓝牙耳机,塞到耳朵眼里听了听,丢给陈刚一个。
刚刚戴上耳机,便听到张大彪的声音:“老前辈名不虚传,晚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