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时候可瘦了,而且长得那么漂亮,咱单位不少男孩听说都起了心思想追她,真到咱办公室看了以后就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老李纳闷去问过几次,答案都是说配不上。”
“没那么夸张吧。”梁枝顺着她的话道。
“怎么没有,你整天跟盼盼待在一起,没眼色想凑上来的男人都被她骂走了,一般的还真到不了你跟前,好男人就那么点,挑挑选选剩下来,不就那么几个了吗?”
吴盼不乐意了:“丁姐,你这话说的就像是我妨碍了枝枝的姻缘一样,我可跟你说,没有好男人是他们群体出了问题,长得跟大倭瓜一样就想伸手去碰天上的仙女,哪有这么好的事,我是帮她提前筛选,可不是当了王母,划了一条银河哈。”
梁枝:“……虽然你在夸我,但是我觉得怪怪的。”
丁敏也没忍住,笑了出声。
这一笑打散了即将到来分别的愁绪。
随着年龄的增长,分别已经是常态,谁都没有办法保证下一次还能见到相见的人。
期间,吴盼去了趟厕所,没了她在中间调解,梁枝和丁敏之间的氛围短暂的冷了下来,虽说没人提丁锐启,但他的存在就像是一根鱼刺,埂在梁枝和丁敏中间。
丁敏喝了口茶,主动的开始聊这个话题,“锐启跟我说,他想跟你结婚。”
“嗯,他跟我求过婚。”
山顶赛车场的那场求婚现在看来就是一场闹剧,长成大人的男人却摆脱不了小时候想办家家酒的心愿,自顾自的捧出一束花,却只感动了他自己。
四周的人满是哄闹,梁枝记得最清的居然是程清淮倚在车边,长指夹着一根烟,站在山道上,高大修长的身体透着些难掩的迷茫,和他说出的那句婚姻是件大事。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掩藏在雨中的心思暴露在月光下。
“你拒绝了。”丁敏带着眼镜,却藏不住她眼底的洞悉,“原因呢?”
这能有什么原因?
梁枝扯了扯唇,露出一抹没有什么温度的笑,杏眸深处闪烁的光是锐利的,跟丁敏相处多年,她对她深藏起来的那部分多少会了解一些。
“因为我不结婚,婚姻是一场骗局,丁锐启暂时没有那个能力让我走进这座坟墓。”
“那程总可以吗?”
得到答案后,丁敏放松了下来,继续开始吃饭,像是刚刚那句逼问已经过去,现在只是随意的闲聊。
“丁姐,你怎么会这么问?”梁枝的脊背却下意识绷紧,她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上下的毛都炸开,就连抓着筷子的指尖都在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