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辛苦您,那待会劳烦你帮我看着点药水。”
昨天自己掐着时间盯着药水,今天有人在身边,不用白不用。
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到了社区医院。
医院里常年人来人往的络绎不绝,从分诊台测完体温,送到门诊科室时,带着眼镜的医生抬头看了眼梁枝和程清淮:“发烧?多少度?”
这个医生不是昨天梁枝来挂水的医生,虽然有之前的记录,但是也要重新看一下。
梁枝:“三十八度八。”
程清淮:“三十九。”
医生:“……”
“二楼化验科抽个血,十五分钟后检查报告给我看,有吃退烧药和其他的药吗?”
梁枝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情况,程清淮没开口。
医生抬头看了程清淮一眼,话却是问梁枝的:“那你老公呢?”
身侧的男人不动声色的笑了一下,故意没接话,像是在等梁枝怎么回答。
梁枝没有分他半个眼神,划清界限:“这是我同事。”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嘟囔了句:“这么配不在一起可惜了。”
梁枝:“……”
她没看错,程清淮在偷笑。
医生本来就随口一说,开单递给梁枝和程清淮,两人去交完费后在二楼化验科一人抽了一管血。
等检验报告出来的间隙,两人一同坐在门外的连椅上,刚刚还好,现在坐下后,闻着消毒水的味道,梁枝已经无法支撑,她晕晕乎乎的闭上眼睛,程清淮看了她一眼道:“你睡会吧,等检验报告出来我叫你。”
程清淮也没有精神,但他可以忍,今天提前下班,虽然不用应酬,但是还有不少的工作需要处理,赵勤远程发给他,他在手机上翻看着。
男人气质非凡又俊美,女人风姿绰约的动人,不少的护士和病人频频望过来,程清淮习惯了被人注视,没怎么受影响。
二十分钟后,检验报告出来,他拍醒梁枝,再次返回二楼时,一人拎着一篮子药水进了输液室。
在靠窗的椅子上等了一会,护士过来先给程清淮打上,随后在梁枝的手腕处绑上了皮筋,细嫩的肌肤被皮带勒出红痕,拍了几下她的手背,护士叹了口气:“你这血管可真难找。”
碘伏都抹了几次了,护士还是不太敢下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