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一把他的脑袋,说道:“哥哥不会生气的,是哥哥冷落你了,要是你能告诉我你家的wifi密码,那哥哥就会更加喜欢你了。”
闻言,他看见娄清的眼睛亮了,笑着拿过他的手机,啪啪一同操作,再递回来的时候,手机上方的任务栏已经显示连上wifi了。
“娄清,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说完,盛思齐就自己找了个沙发继续开心地刷手机去了。
这句直白的话,让娄清神色一顿,而后看着玩手机的人低头轻笑。
第二天,盛思齐又是从腰酸背痛中醒来。
真是奇了怪,自己昨天也没做什么剧烈运动啊,难道是自己身子太贱才过几年就睡不得这种好床了?
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他针对自己这一奇怪现象思考了几分钟。
思考无果,於是他干脆直接起床了。
“娄清,起床了!”
走到客厅嚎了几句,整个房间安安静静的。
平时要是自己这么喊,娄清一定已经开门了。
但是现在还这么安静,显然不对劲。
盛思齐蹑手蹑脚地走到娄清卧室门口敲了几下:“起床了吗?”
又是几声喊下去,依旧没得到回应。
这时,兜里的手机来了一个电话,他想都没想就接通了。
“喂?哪位,有什么事吗?”
那边传来蒋臣的声音:“盛先生您好,我是娄总助理,今天娄总正常来公司上班了,由我通知您一声,您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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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还在造势,才刚过早饭的点,阳光就已经有些刺眼了。
盛思齐等在公交站台,一直在心里琢磨早上蒋臣的一番话,合着自己这是被用完毫无价值就丢了呗。
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他在心里不停吐槽。
越想越气,气得他上车的时候都忘记丢硬币,楞是被司机白眼好几遍才想起掏兜找钱。
一直坐到车上了,他也还是觉得自己快要被资本家薅光羊毛了。
进屋的时候,外婆又在缝十字绣了,他上前拦下外婆手里的活:“外婆,我不是早就跟您说了嘛,以后不要缝了,太伤眼睛了,以后和朋友出去玩玩不好吗?”
“不好。”
外婆手一擡,最低下的那只覆到最上面,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按着盛思齐的手。
“我也不是一直都在缝的,每天不下地干活就已经很让我难受了,我今早买菜,看见那些白菜都涨价了,我心里就那个难受呐,要是在外婆家,咱俩可就有免费的菜吃,也不用每天花着冤枉钱。”
他知道,外婆这是又在想自己的那几方菜地了。
“但是外婆,大城市很热闹的,我们在乡下可见不到这些东西。”
外婆一大把年纪了,他实在是不想让老人家一辈子没走出过深山。
不过外婆的态度却很积极乐观:“嘿,这有啥,那是外婆呆了半辈子的地方,怎么会觉得无聊,而且娟儿和文耀每个月都给我打钱,那钱用都用不完,日子过得可舒坦了。”
盛思齐只是笑,没有再反驳一句。
爸妈以前每个月都给外婆汇很多钱,但是外婆都给留下来了。
那年他到乡下覆读,一整年,外婆为了给他补身子,天天好吃好喝招待,吃穿用度一样不必从前差。
那些钱也是在那一年挥霍得差不多了,每次盛思齐想制止都会遭到外婆的反对,说自己年纪大了不怎么有用钱的地方,还不如给自己的宝贝外孙花。
等他考上大学,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外婆搬到这里。
这也是他们到这儿的第四年了。
几日后,正在卫生间手工搓自己衣服的盛思齐再次接到蒋臣的电话。
“喂,蒋助有什么事吗?”
他用侧脸和肩膀夹住手机,保证听筒在耳朵附近,手上继续着动作。
那边很快传来蒋臣礼貌的声音:“盛先生,您今天有空馀时间吗?”
“有啊,怎么了?”
“是这样,我们娄总想跟您谈一笔生意,特意让我来问问您的日程。”
闻言,盛思齐正在拧衣服的动作停滞了:“生意?我可没有什么资本能和你们娄总谈生意,你怕不是在骗我。”
但是蒋臣的声音依旧没什么变化地礼貌:“盛先生,关於这笔生意,具体详情我也不知道,更多细节需要到现场和娄总才能敲定,我只是负责询问日程的,如果您愿意,我这就向娄总汇报情况。”
牙齿咬了咬嘴里的软肉,半晌,他道:“那给我时间和地点吧,到时候我会去的。”
“好的。提前祝您和娄总交流顺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