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慈慈想坐起来,可身子太虚弱,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来,不知道是着急还是意识到了江知出事了,她的眼睛红了,伸手扯陆宴年的衣袖,
“我问你话呢,江奶奶在哪儿睡觉呢?我想去看看她。 ”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哭腔。
陆宴年心疼,他给唐慈慈拉好被子,说了句,
“她正在家里睡觉,你生病了暂时哪儿也去不了,等你好了再说。”
江知已经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那天大火被灭了以后,江川连江知的尸体都没找到,就只能捧了一盆灰烬,放到了江家祠堂。
所以陆宴年才说,她现在正在江家睡觉。
唐慈慈问,“我怎么了?怎么生病了?”
几天前发生爆炸时,她还在昏睡,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她一睡就睡到了现在,江知的死,她还不知道。
陆宴年说:“感冒。”
唐慈慈自言自语,“我感冒了吗?”
“嗯,别想了,你渴不渴,饿不饿?”
唐慈慈是有点渴了,也有点饿了,她点点头。
陆宴年又问,“想吃什么?”
唐慈慈说:“想吃江奶奶做的的疙瘩汤,还有小炒鸡,也是江奶奶做的。”
陆宴年听着,心里难过,他说:
“江奶奶在睡觉,现在不能给你做,我叫阿姨给你做。”
陆宴年说完,没离开,而是给楼下的阿姨打了一通电话,叫她做饭。
只是阿姨饭还没做好,唐慈慈就又昏睡了去,一直睡到傍晚才醒。
她这次醒来,依旧是一睁开眼,就先看见了陆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