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慈慈接听,“喂。”
“少奶奶,您快叫宴年少爷来医院,老太爷晕倒了,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现在还在手术室抢救呢,我打少爷电话他也不接……”
唐慈慈一听,眼睛刷的一下瞪大了,他赶紧把消息告诉了陆宴年。
“吱——”
陆宴年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在了道路中间。
他抢过唐慈慈的手机和陆傲的老管家说了几句,脸色骤变,丢掉手机猛打方向盘,向医院驶去……
陆傲是真病了,不是装的。
他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时,脸色煞白,好像就只剩下一口气。
唐慈慈坐在床边偷偷给他把了把脉,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放心。
陆傲拖着虚弱的身子对唐慈慈说:
“慈慈你别怪宴年冲动,那条鱼啊,对宴年有特殊的意义,动了那条鱼,就是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柔软……如今鱼死了,所以他才会动了大怒。
爷爷知道那条鱼肯定不是你毒死的,你放心,爷爷一定会让人去好好查查,然后给你一个清白。”
唐慈慈闻言有几分感动,她其实和陆傲接触的也不多,但是他却这么信任她。
“谢谢陆爷爷,您身子虚弱要好好休息,别操我的心了,我能处理好。”
陆傲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俩的事处理不好,爷爷是没办法好好休息的,宴年伤了你的心是不是?”
唐慈慈立马摇摇头。
她是不高兴,但是说陆宴年伤了她的心夸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