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妻要做什么事啊?”
周海英预感不妙,虽然不知道贺千阳说的是什么事,身子忽然就紧张了起来,脸上再次泛起红晕,而且烫得厉害。
贺千阳张开双臂轻轻将周海英抱在怀里,周海英乖巧得像个兔子又紧张得不敢喘出大气,瞪大双眼看贺千阳究竟是想要干什么。贺千阳的五官在她的双眼中迅速放大,她的上下嘴唇忽然被贺千阳伸出来的食指按住,轻轻抚触她那与年龄不符的有些干裂和有些粗糙的唇。
周海英嘴巴紧闭只能用喉咙发出细微的声音,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有点害怕,想要推开贺千阳,奈何贺千阳如钢铁般坚硬的双臂纹丝不动,她也只好作罢,任由贺千阳上下其手。这种感觉真奇妙,她竟然不嫌弃他显得有些粗鲁生疏甚至野蛮的动作,周海英渐渐卸下了防备,缓缓闭上双眼,保持着意识的清醒,体会着每一次肌肤之间的触碰产生的特别的感觉。
忽然,周海英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从来不曾发出过的声音,接着身子骨一软,脸颊通红发热,瘫在了贺千阳身上,原来贺千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触碰到了她从未对任何人开放的领地,握在手里细细把玩。贺千阳顺势将周海英抱上床,解下她的衣服,也解下自已的衣服,两人肌肤相亲紧紧抱着。
周海英眼神迷离,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呓语,忽然传来剧烈疼痛,让她的意识彻底陷入混沌,进入了一片从未抵达过的高地,不知不觉间,她那常年累月干活的十指上只凸出了一点点的指甲,已深深嵌入贺千阳的背部皮肤,留下了十个染血的指甲印痕。在一段不知道跨度的时间里,她彻底从家里、从地里、从妹妹弟弟和爸妈的羁绊中解脱了出来,她的灵魂飘在天上自由自在,第一次享受着生而为女人的美好。
伴随着贺千阳最后一声怒吼,周海英全身发出愉悦的颤栗,两人在这一刻仿佛完美地融合成为一体,久久不舍得分开。
直到贺千阳粗重的喘息声渐渐恢复平稳,周海英忽然惊醒从云端上落了下来。
“啊!我们在这多久了啊,爸妈还在庄稼地里等着我过去的,千阳你赶紧送我回去。”
“一个半小时左右吧,海英,咱们先穿好衣服,车子在外面等着,半小时内就能送你回到村口,别担心。”
周海英脸色红润,精气神十足,即使是农家简单的粗布衣也遮掩不住她此时散发出来的体态美和由衷的喜悦,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贺千阳牵着周海英的手,不急不缓的从密室出来,远处,一辆无牌越野车的发动机发出低声轰鸣,蓄势待发。
“海英,谢谢你,从此以后你就是我贺千阳的女人了!”
“千阳,谢什么啊,我以后也有男人了,不会被人欺负了。”
两人再次拥抱,贺千阳送周海英上车,目送她的身影随着越野车尾掀起的尾尘消失在道路上。为了不引起村民的怀疑, 越野车将周海英送到初中学校和村口的中间,周海英下车后自行走一段路回村。
到家后,周海英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十点半了,再耽误多一会,在庄稼地里劳作的爸妈看不见她过来,肯定要着急了,于是赶紧将饭菜装好放入木桶,提起木桶匆匆往地里赶去。半小时后,等她赶到家里那两亩庄稼地时,爸妈正坐在田埂上休息,她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打消了爸妈的疑虑,三人吃完饭休息一会,又继续干活。
“大海,你有没有觉得海英今天下午干活有些奇怪?”
“没有啊,哪来的奇怪?”
“好像很开心啊,笑挂在脸上。”
“干活开心这有什么奇怪,多好的庄稼人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