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佩真阿姨觉得自己,要疯了。
因为她梦寐以求的好东西,此时就唾手可得。
“无论这是在哪儿!”
“也无论屋子外面,还有什么人。”
“我必须得到。”
“他都给我下药了,我实在没必要再假装矜持,用欲擒故纵的手段了。”
“凭什么,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就能肆意的践踏我?”
“我要在我清醒时得到。”
快疯了的佩真阿姨,猛地想到了昨晚的事。
心中母狼般的嚎叫着,就要爬起来扑过去。
嘟嘟!
有电话爆响的声音,忽然从地板上响起。
就像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泼在了佩真阿姨的脑袋上,让她下意识的闭眼,再也不敢动一下。
也惊醒了呼呼大睡的刘远东。
刘远东是一百个,不愿意把佩真阿姨带回家。
却不得不带回家。
因为晏老二说的很准确,不为了刘家为了刘老,他也得尽可能的把这事给摆平。
他有一千个不愿意,打地铺守着佩真阿姨。
却不得不这样做。
因为昨晚在某小诊所内,给佩真阿姨输水解毒带回家后,她却依旧在昏迷中来回的翻滚。
药性太烈,一时半会的化解不了。
晏老二又得回家,赶紧和老爷子汇报这件事。
刘远东只好独自守在床前,预防佩真阿姨摔下来。
幸好现在不是太冷,地板上扑上褥子后,也能凑合。
迷迷糊糊的佩真阿姨,一直到早上四点半时,才算是安稳了下来。
刘远东也终于可以睡会儿了。
哈欠——
刘远东被惊醒后,翻身坐起看着床上还在酣睡的佩真阿姨,回忆了片刻,苦笑了下拿起了电话。
晏老二的女同学说,佩真阿姨被注射了带有安眠效果的药物,估计得中午才能醒来。
女同学的医术,其实是没问题的。
有问题的是,佩真阿姨的淫疯病,导致了严重的内分泌失调,从而让她提前了五个多小时醒来。
既然佩真阿姨得中午才能醒来,当前困得不行的刘远东,索性再次躺下来。
左手随意安抚着,那根不安分的恐怖,接听了电话:“我是刘远东,请问哪位?”
“是我。”
小楼姐的声音传来:“你现在家里吗?昨晚,你和老二救下来的那位阿姨,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小楼姐能知道这件事——
是因为十几分钟前,今天要去秀山县任职的熙道,老早就给沈玉楼打电话,让她做好接驾准备时,随口和她说了这件事。
结束和熙道的通话后,同样还在被窝内的沈玉楼,马上就给刘远东打来了电话。
“她已经安顿了下来,当前正在昏睡。”
刘远东看了眼佩真阿姨,说:“哎,下半夜,她可把我给折腾惨了。”
小楼姐大吃一惊:“啊!那个阿姨上了你?”
刘远东——
“扯什么淡呢?”
骂了句,刘远东就把佩真阿姨受药性折磨,滚来滚去,自己不得不守着她的事,说了一遍。
“哼!远东哥哥,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能学晏家老五和刘远堂那两个混蛋!在酒吧内看到漂亮阿姨,就给人下药。你也不许趁漂亮阿姨,在你家借宿时,对她有歹心。要不然,我一刀给你剁掉。”
“废话,我刘远东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破事?”
“远东哥哥——”
“嗯?”
“我来劲儿了。”
“你——”
“配合我。”
“小毒妇。”
“我就是个小毒妇,快点,远东哥哥,快点配合我。”
“好吧,小毒妇。”
“远东哥哥——”
无论是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还是刘远东“被迫”说出来的话,闭眼装睡的佩真阿姨,都听得一清二楚。
更是悄悄眯着眼睛,看的清清楚楚!
尤其电话那边的小淫妇,发出的娇声浪语越来越过分时,刘远东也无法控制的开始手动配合。
欲火——
轰的一声,从佩真阿姨内心猛地腾起。
死死咬住嘴唇,看着那个越来越可怕的东西,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荡叫,佩真阿姨悄悄的动手。
惊涛骇浪,终于猛地扑向了大堤。
以往坚固无比的大堤,顿时变成了豆腐渣工程。
“远东哥哥!!”
电话那边的女孩子,尖尖的嘶哑声,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了脖子。
随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