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你觉得丑?”
他不躲,抿住她的手指。
垂着眼,好整以暇地盯她。
怀里人一颤,缩回去。
瞪大了眼睛瞧他。
历文成托着她的背,俯身,轻吻。
沉溺其中。
他没太过火,隔开距离,手指依旧绕她鬓角的头发,勾弄发红的耳垂,“偷偷溜出来的?”
“怎么是偷溜呢。”方休平复着呼吸,“我光明正大走的车库大门。”
粉白睡裙遮在脚踝。
衬出柔美无暇。
神情却狡猾。
历文成闷笑两声,牵起她,“走吧。”
方休心虚,扯住他,身子向后抻,“我从哪出来,从哪回去。”
“不想和我一起见家长?”
她一愣,蹦过去,“走!”
迈上台阶,李叔恰好迎上来,“历总。”
历文成撩眼皮,看他一眼,“方董不愿见我吗。”
李叔弯腰,毕恭毕敬,“太晚了,方董请您先回去,有什么事改日细聊。”
说完,让身后保姆来扶方休。
方休不肯,杵在原地,“你明天来不来?”
“明天你在老太太那儿。”
她瞪眼,“在太婆那你就不来了?”
历文成揉她额发,眼底笑意明显,“来。”
方休心满意足离开。
他收回视线,语气铿锵有力,“让方董安心,这件事我会给个交代。”
……
翌日清晨六点,方休被叫醒。
昨晚已经跟老太太打过招呼,今天要赶在祭祖前回去。
重要日子她不敢磨蹭。
穿戴整齐下楼,方国威和陈晨不在。
她仔细听了半晌,出门,立在藤架下拨通秦姐电话。
秦姐熬大夜,这个点儿还没睡。
“昨晚的人有消息了吗。”她怕方国威下楼,直奔主题。
秦姐声音沙哑,“你8点37给他塞了追踪器,9点整,信号在一处废弃大楼,12点,在东四胡同转圈,3点又回到废弃大楼,一个小时前,也是最后一次信号出现,是在光运码头。”
方休捻着手指。
码头,估计是逃了。
12点在东四转圈,是见雇主拿钱。
连夜清理掉这些人,是计划好了的。
一般刚犯事的当晚是警惕心最高的时候。
本想让他们缓口气,早晨再凭定位追幕后操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