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我的孩子。”宇智波斑面无表情地说。
被裹在毛毯里的小姑娘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眼中泛着没有褪干净的睡意。
“伯父。”宇智波神奈抬手想要揉眼睛,中途却被宇智波斑把手拿下来了。
“不要随便揉眼睛。”宇智波斑说。
“哦。”宇智波神奈老实巴交地把手放下来了。
宇智波斑熟练地把人从毯子里抱出来,回头对值班室的小姐姐道了谢过后,带着人和狐狸直接走出了警务部队的大门。
在值班室里的值班的工作人员你挤着我我挨着你,伸出一个个脑袋看着抱着孩子离开的炸毛男人,面露诧异。
“原来宇智波族长也有这样的时候啊。”其中一个警务部队的成员嘟嘟囔囔地开口,末了又想到火影大人一天到晚高喊的‘斑其实是个温柔的人’的人生理论,“还……挺温柔的。”
“这个温柔可是有特定对象的。”和他一起值班的小姐姐抱着胳膊,末了拿胳膊肘子捅了捅同僚,柔软的脸庞剎那间面露凶相,语气恶狠狠地开口,“别看了,快去工作!”
“嗨依嗨依。”
秋天是山里落叶的季节,山中的小径早已被层层迭迭的落叶铺得严严实实,族地两边街道的植被早就落了个精光,光秃秃的枝桠朝天支棱起来。
逢魔时刻的黄昏艳丽得像是一团火,火红的夕阳泼满了整个世界,街道是红的,天上的云也是红的,像是要把整个世界烧起来一样。
宇智波神奈侧着脸庞趴在宇智波斑肩膀上,对方偏硬的头发挨着她的脸颊,有些硌人。
宇智波神奈抓起宇智波斑的一缕头发放在手心里,发梢和他的主人一样,桀骜不驯地翘着尾巴。
宇智波神奈眨巴眨巴眼睛。
“怎么做到的?”
宇智波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现场没有任何查克拉残留,除了一堆破损的房屋,压根就没有施术的痕迹。
宇智波神奈的大拇指压了压那缕翘起来的头发,“不是忍术,是咒术。”
宇智波斑来了兴趣。
跟在宇智波斑身后的狐狸竖起了耳朵。
“狗卷家的咒言。”宇智波神奈打了个哈欠,手里松开了宇智波斑的头发,“正常情况下,一个术师只会有一个生得术式,这是普遍的认知。”
“我把咒力比作电,把术式比作电器。”宇智波神奈歪着脑袋靠在宇智波斑的肩头上,眨巴眨巴眼睛,“既然我已经有了庞大的电力,为什么要拘泥于一种电器?”
六眼解构起术式来非常方便。
“生得术式是生来就刻在术师的身体里的。”宇智波神奈说,“我用的术大部分都是经由解构出来之后,根据我自己的咒术特性修整成适合我自身的术式。”
狐狸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这个孩子要是在咒术界,这样的理念,妥妥是咒术界保守派打压的对象。
一个术师只会有一个术式,这是常识,也是保守派坚定的正统,这样的理念推广开来,以御三家为首的守旧派的地位百分之百会遭受到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