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小的时候……”
“你在做什么?”
更小的时候?
“在玩?”
想了想,许昙回他,又觉得这个回答和她现在的反差有些大,她笑着继续道:
“是不是没太看出来?”
“还好。”
江祈敛眸轻笑,又问:“那之后呢?”
“之后就是被妈妈带去学了很多乐器和舞种。”说着,许昙都有些羞愧,“因为我小时候其实挺贪玩的,也不怎么学习,所以文化课特别差,只能看看能不能走别的路子。”
“哦,文化课特别差的人跨考进了清大的民俗学?”
江祈不紧不慢地拖长了调。
“许昙,你还挺谦虚。”
“都说是小时候了,才不是谦虚!而且你都不知道我当时为了考进去有多努力!”
江祈笑了笑,在她不满的脸上亲了亲。
他怎么不知道。
当时就是在病床上可怜兮兮地吊着水,她都要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在那背。
“所以学了这么多,为什么最后选了画画?”
亲完,他又好奇地问。
许昙哼了一声,越过他继续往前走。
“当然是因为有天赋了。怎么样?不谦虚了吧?”
“嗯,不谦虚。”
江祈肯定道。
“还挺傲。”
“……”
没被说谦虚之后,她却也没能高兴起来……
单方面冷战了三秒之后,许昙打开她卧室的门,里边的摆设一如她离开那天,就连她桌上绒丝都还是被规规整整的栓在那儿。
婚礼那天她来这拿上直播设备,担心之后的时间不够,就没有收拾一起带走。
许昙坐在桌前的椅子上松开固定绒排的夹子,对江祈随意道:
“我先整理下这里,你在这随便看看等我一会儿吧。”
江祈应了声,在卧室里扫视一圈。
窗外的光被浅黄色的窗帘半掩,斑驳地落在墙角的书架上,令书脊上烫金的“赫森国际中学”变得有些刺眼。
江祈走到书架前,指尖落在书脊上方,往外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