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半月前才受了大伤,茉语的意思是让我这些时间别动灵力。”
不知怎的,这话一出,祈成酒脑海中便立时浮现了昨夜听到的话。
“小公子的病需要清音铃。”
他闭了闭眼,将这想法抛在脑后:“那小姐该注意身体。”
此时包扎正好告一段落,他在胸前利落打了个结。
祈成酒声音仍喑哑着,听得岑谣谣耳朵一热。
她摸了摸耳朵,顺手将药碗递过去,因为动作二人距离拉进,她仿佛能感受到这人身上的热度,方才看过的画面一下跳出来。
还有不断清晰的趋势。
她连忙撤开距离,足尖勾着凳子坐下。
她咳了咳,又拿出了崭新的嫩黄手帕:“日后公子换药喊我即可,你瞧,我亦是身有疾病之人,见着你受伤不免感同身受,我来换,总比你自己换少受些苦。”
绝对不是什么别的原因。
比如身材很好之类的。
“对了,”她从储物戒拿出一身新衣,“这个给你,是法衣,不必清洗自己便能清洁,也可抵挡一些简单灵力攻击,这样下次遇到昨天那样的情况,我们都不用受伤了。”
其实是原身给顾修言准备的,花了好些灵石买的,却放在储物戒不知道放了多久。
祈成酒接过衣服,指尖摩擦着布料,法阵闪过一瞬若有若无的灵力。
他眼眸微闪,嘴角勾起最为和煦的弧度:“多谢小姐,小姐对我真好。”
好就对了。
岑谣谣抿着满意的笑。
她还要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茉语不悦的声音:“小姐,你该休息了。”
“这个茉语,催得这么急做什么,”她无奈起身,面上露出歉意,“怕是不能陪你了。”
起身的瞬间她正看见了地上祈成酒染着鲜血的旧衣,她顺手拿起来:“旧的衣服我便帮你扔了,你好好休息。”
“不可。”
有手阻止了她的动作,她垂眸,手的主人说:“怎可麻烦小姐。”
她笑开:“不麻烦,顺手的事。”
说着兀自离开。
在她转身的瞬间,祈成酒面上神色倏地一收,他看着被岑谣谣拎着的旧衣,神色不明。
岑谣谣出了房门,茉语正在门口等着。
她无奈:“这才一会,我在里面就说话又不累。”
茉语硬着脸指着岑谣谣手里的衣服:“小姐只是说说话吗?怕不是还帮人包扎了,还送了人法衣,还给人把脏衣服拿出来了。”
“茉语你偷听!”岑谣谣一把揽过茉语的手:“怎么能偷听!偷听是小人才做的事。”
虽然被挽着手,茉语也仍硬着脸:“小姐你对他那么好做什么?你连自己都顾不上。”
她始终记得昨日她一推开门就看见自家小姐晕倒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