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注意到,那个小小的口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渗出了一点点血色。
她弯腰看着半敞的抽屉,视线聚焦在那两个挨着摆放的同材质坠子上,想起其中一枚被卫凌戴了很久,另外一枚是当初统子离开时给她的,一手拿起一个对着暖黄色的台灯比了比。
刚刚是它们身上的光吗?
这东西是带夜光的?
两个问号刚挂到容容的脑门,她的无名指一股刺痛,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将她包围。
晕、慌、好像失足从万丈高空掉了下来,想尖叫又叫不住出声。
容容难受地抱着头,祈求这失控的感觉赶紧过去,偏偏天不遂人愿,又持续了好久之后,想要死个明白的她放弃挣扎地睁开了眼。
神奇的是,她刚看清眼前的一切,那股折磨人的感觉就没了。
但更折磨人的是,她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墓碑里。
容容:“……”她肯定是没睡醒吧!一定是的吧!啊啊啊——
在心里疯狂呐喊之后,化迷茫和恐惧为眼泪的容容,捂住现在再也受不住任何惊讶的小心脏往最近的墓碑上看了一眼。
嗯?不认识,再看旁边的,还不认识。
艳阳高照,明媚的阳光打在墓碑上黑白色的遗照上,别说,一点阴森的感觉都没有。
倒也不是很可怕。
容容捂住心口勉强镇定下来,抬手用睡衣的袖子擦掉脸上的眼泪,四处看了看,寻找出口。
不管吓不吓人,可怕不可怕,还是先走为上。
对陵园有了基本的判断以后,容容顺着石阶往下,高挂头顶的骄阳晒得她口干舌燥,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
她面无表情地走着,满心盼着眼前的所有只是一场梦,可是被太阳晒得脸皮发烫的感觉又无声地提醒着她现有的一切是那么真实。
天呐,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卫凌,呜呜呜呜我想回家。
感觉脚趾头都被毒辣的太阳晒得发疼。
容容又饿又渴又累,还有说不出的委屈,好不容易走到有阴凉的地方,可坐下来休息后又发觉穿着拖鞋的脚底被高低不平的石头咯得生疼。
容容:“……到底什么情况啊,有没有谁能对眼前的场景进行一下解释说明